“爷,子隐不过是就事论事,这太子妃的位置,爷内心早已有了定论,又何必差子隐再胡说一通呢?”乔子隐不满的别开眼,佯装活力的不看着她。
他待人油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非常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获咎了人去。
眼神冰冷且深遂,如同一汪不见的深潭。
刘浅却与他恰好相反,刘浅为人朴重,说话从不晓得拐弯抹角,如果碰到朴重的人,大师还能对证,如果碰到凶险之辈,只怕暗中不晓得遭了多少毒手去。
“爷,子隐感觉只要不影响军威,不摆荡国之底子,选谁都可取!”思考了一番,他决定跟南宫绝打起哑迷来。
南宫绝一走,乔子隐便拉住了冯公公,面色凝重的问道:“公公可知景福楼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但细心一想,南宫绝貌似不是普通的男人……
“替爷回了贴子给窦家,就说本宫过几日会入宫与母后商讨此事,待礼部选好谷旦,便会下旨结婚!”
两人虽说在一起也好几年时候了,但乔子隐到现在还是完整摸不透南宫绝的喜乐。
南宫绝豁然一叹,这些男人都是人中之人,本来该笑傲苍穹,现在甘心留在她的身边,又怎会在乎一个太子妃的位置?
这么些年来,他们曾经存亡与共。
常日里正声正色的刘浅,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舞台上,双手双脚呈大师型摆好,身上的衣物被剥洗一空,除了那几道粗绳讳饰了重点部分以外,其他几近是一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