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愧咬着牙问道:“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办?”
台下,团团围坐着密密麻麻的道众,他们都是天师道最虔诚的信徒。在他们的心中,韩俊再好,也是邪魔外道,张鲁才是他们头顶上独一的那片天。
祖孙三代,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现在却毁于一旦,张鲁的内心,又如何能好受的了。
壮汉还要胶葛下去,却见张鲁一瞪眼吼怒着打断他道:“陈歉收,莫非你真的要让我汉中血流成河,满地死尸么?莫非这段时候来,汉中死的人还不敷多么?你有没有去那些死难者的家里看看,你有没有见到那些孤儿寡母的不幸模样?我最后再说一遍,从现在起,再有念念不忘天师道对大将军不恭敬的,便是我张鲁的仇敌,凡我汉中子民,大家皆可得而诛之,你们记着了吗?”
张愧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在张鲁心中激不起任何波澜,他的目光,仍然如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我包管,我家主公对你,没有任何设法。”
“卫祭酒说的没错,师君你如何能够走错路呢,常言道物极必反,梦也是一样,师君必然是曲解了道陵公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