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对劲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正南先生大才,当初把他留在冀州,还真是再合适不过啊!”
刘虞深深看了韩俊一眼,点点头道:“我信赖你。”
跟着一片寒芒闪过,血光飞溅,公孙瓒软软地趴在了冰冷的地上……
韩俊沉吟道:“这倒是个费事,不知智囊有何对策?”
远远地望着刘虞分开的背影,韩俊的目光也垂垂变得难过起来。如果刘虞不姓刘,如果他不是大汉皇叔,韩俊绝对会把他留下。刘虞并不是一名超卓的军事家,但却绝对是一名巨大的政治家。
有人,就有统统。
公孙瓒死了,刘虞走了。偌大一个幽州,顿时再也无人能够和韩俊争锋了。
沮授回道:“鱼与熊掌不成兼得,只能舍鱼而取熊掌了!”
刘虞呵呵笑着摇了点头,“你本是郡中小吏,若非我赏识你,汲引你做了中郎将,你焉能有本日的赫赫威名?我也没希冀你知恩图报,只但愿你能够为我大汉戍边守疆。你说你北上讨虏,但是数年以来,你可有所斩获?空耗赋税,劳民伤财,但是鲜卑,乌桓之乱倒是还是。如果你有伯颜一分本领本事,
至于带方,乐浪等几个郡,则已经完整沦为了外族的牧马之地,名义上还在大汉的版图之上,但实际上却早已经没有了汉人的存在。
“刘虞老儿,我幽州之事何必外人插手?莫非你就不怕引狼入室么?”
能者多劳嘛!
一代枭雄公孙瓒,曾经让董卓和袁绍都顾忌不已的“白马将军”,就如许死在了鲜于辅的刀下。
刘虞留下的幽州,说白了实在就是一个烂摊子。当然,对于几近是从并州赤手起家的韩俊来讲,面前的这点困难底子就算不上困难,因为幽州固然有如许那样的题目,但得益于刘虞实施的仁政,幽州的人丁却多达两百万户,比当初的并州多出了足足几十倍。
韩俊感兴趣的,是董卓部下的那八千并州儿郎,固然人数未几,但倒是天下稀有的精兵悍卒,韩俊但是朝思暮想着带他们回家呢。
想到这里,韩俊豁然的笑了笑,拱拱手对刘虞道:“伯安公放心,凡是我韩俊有一口气在,就会保我大汉边疆安如泰山,更会想尽体例,拼尽尽力使幽州百姓不再忍耐冻饿之苦!”
刘虞点头笑道:“那伯颜可曾传闻历朝历代有哪一名朝廷太傅久在处所为官的?之前张纯,张举之乱导致幽州动乱,朝廷因我曾任幽州刺史,对于幽燕一地非常熟谙,故此派我前来暂代幽州牧停歇祸乱。现在幽州已宁,边疆已靖,我自当解缆回返朝廷复命。”
想要处理幽州题目,鲜卑,乌桓等外族就是没法躲避的。现在中部鲜卑已经几近族灭,西部鲜卑的毁灭也在弹指之间,至于东部鲜卑,更是不值一提。
任命荀谌为并州刺史,留下张燕,高览,郝昭等人帮手,韩俊把荀彧,郭嘉等人全都召来了幽州。现在的幽州,百废待兴,他又对刘虞留下来的那帮老臣不如何信赖,只能是让荀彧等人再辛苦一下了。
以是,关中是必必要去走一遭的,这就迫使韩俊不得不暂缓对北方出兵。
沮授微微蹙眉道:“不过,主公也不成小觑了袁绍,他固然不能北上,却能够东进!田楷攻打南皮不下,又听闻公孙瓒已经授首,退兵回师青州的途中却遭到了文丑的伏击,仅剩数千人往南奔逃。文丑一战俘获青州降兵近两万人,又顺势占有了平原国,触角已然伸进了青州。”
不过,现在幽州动乱,大小官员民气惶惑,民气不稳不宜轻动兵器。韩俊固然恨不得当即就出兵风卷残云普通地扫清幽州四外的仇敌。但是,不打无筹办的仗一向都是他的原则。以是,统统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