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过后——
「小黑子,不要一副事不关己喔。妳来这里时有做过奥妙的身材查抄,固然发明要满足生物在天然界耐久保存的最低前提而言,妳有很多『致命的缺点』,但取而代之的,妳的鼻腔构造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特别。是以,用妳的嗅觉找找,必然晓得我手上的『东西』某处仍保存着尚未败北的『甘旨的精华』吧。」
「可……能够吗?甚么时候做的?啊……莫非刚才,妳的『食指偷敲我额头』,以及假借确认王女的『红莲之花印记』摸索我满身……那些行动实在是在做气味的『取样』?不时含手指,和翻阅蟾书赫本,则是在做样品『封装』与『储备』。呃,一系列天然的举止……」
赫本看着露兹拿着曾是本身身上的一部分在面前闲逛,一点点的,很难察看的出来,但它脸上确切透露稠浊不舍与痛苦的感情。
——本来,便利本身行事顺利,露兹才站在它的态度发言。
此次露兹用字遣词不像在打圆场,反而有引诱的意味,且方向对蟾蜍无益:
「呃,竟然讲错了……小黑子,不美意义喔,晚点我会解释。」
册页收回嘶嘶的断裂声被撕来下来。
露兹趁我用心说话一疏松防备,又撕下蟾书赫本背上的纸页,顿时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
那张纸披发的气味与先前号称「雪山味」的纸确切不不异。
……王女与喰兽的顺服应战?以及,我的味道很恶心?不过是只蟾蜍……不过是只蟾蜍,竟然挂着又厚又肥的嘴唇。恶心的是你才对,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