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腿上中了一脚,身子栽倒在地,他却一拍空中,大吼一声,当即挺身而起,向周少白扑了过来!
“回掌门师叔,别离是五毒禅师渡慈和尚,灵药妙手常百草,另有苗疆冰谷俏毒姑。”澄玉将三人一一数来,“只要查清这三人比来与我溪云门何人有来往,那么那黑衣人多数就藏不住了。只是……”
大师兄摇点头,吐出一口血,捶地直笑:“我比你早上山十年,多修炼了整整十年,却也没修到归仁境地……而你,就这短短二十余天,竟然就……咳咳……”
大师兄没有说话,抬开端狠狠地盯着周少白,眼神中满是愤激怨毒。
周少白看着他,既鄙夷,又怜悯:“全赖师父种植,这二十余天,一向带我修习《玉髓经》。”
他左手成鹰爪状,直取周少白喉头,右手埋没杀机,直奔心口。这两招他都用上了十成劲力,两招只要有一招打中,要么喉头粉碎,要么心脉震裂,招招都是杀手!
道童上前来斟茶,灵虚笑着对澄玉说道:“这是澄观他们在九阳峰北面采的雪清茶,你来咀嚼一下。”
澄玉入得室内,瞥见掌门人在太师椅上正襟端坐,正在闭目养神,他上前作揖道:“掌门师叔,弟子澄玉在此。”
第二日,金轮拂晓,晨雾消逝。
“到底所谓何事?莫非是为那采花贼和黑衣人之事?”周少白想了想,决定还是抛开这些邪念,用心修习为重。
“据弟子刺探,这三人十多年间在江湖游走不定,此中二人,起码有五年没有人有他们的动静了。以是寻访起来,必然要花上很多工夫,而弟子身为玉屏峰主持,还要劳累玉屏峰大小事件,实在是兼顾乏术啊。”澄玉点头感喟,他所言不虚,一脉事件,非论大小,主持几近都要过问,确切没有工夫下山寻访这几个江湖异士。
“不成能,我修炼《金鼎诀》五年了……咳咳,到现在,内丹也未成……你如何能够都已经修炼《玉髓经》,这是逆天之行,会走火入魔的!”大师兄冲动地喊着,震得石洞顶上落下很多灰尘。
大师兄揉着胸口,半天站不起来,却笑得非常阴沉:“归仁……小师弟,恭喜你……咳咳,归仁之境,你已经小成了……”
澄玉只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果然一股冷气刹时润透五脏六腑,一解方才仓猝赶路的暑热,澄玉不由赞道:“真是好茶!”
澄玉道人收了长剑,稳稳落在凌云峰天门处,早有守门道童认出他来,赶紧见礼存候,澄玉问道:“掌门师叔可曾起家?”
澄玉从速放下茶碗,神采凛然道:“回掌门师叔,那采花贼的身份已然肯定,公然如你所料,恰是那人。”
“只是如何?”灵虚见他面露难色,诘问道。
澄玉连连摆手:“这等贵重之物,弟子受不起。”
周少白点头:“不错,全赖师父他白叟家种植。”
周少白又惊又怒,固然二人有过节,但是他没想到大师兄竟然敢痛下杀手,顿时内心气急,当即反手撑地,一个摆腿向身后急扫,倒是云龙十三剑里的“玉龙探云”,不过此时手中无剑,他以腿为剑,矫捷应用。
这石子劲力极大,又是进犯后脑,如果不是周少白敏捷避过,此时轻则重伤昏迷,重则必定毙命当场!
因而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澄玉听了面露忧色,笑道:“妙极,全凭掌门师叔安排!”
本来达到归仁境地后,内丹初成,修道之人的身材天然就有了护体神功,而浅显的拳脚工夫,是几近破不了这护体神功的。
澄玉依言入坐,灵虚对着一旁的道童说道:“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