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看得痴了,慕凝之叱道:“你看甚么呢?”
“我去谯安了,南江镇再见!”远远传来慕凝之的声音,周少白摇点头,拍了拍马脖子,叹口气,幽幽说道:“都走了,我们也走吧,驾!”
“这便是插秧啊?”慕凝之手搭凉棚望去,只见骄阳炎炎之下,远处小村外的农田里,农夫们正弯着腰劳作,甚是辛苦,不由感慨道,“这气候热得如同火海普通,即便如许还要辛苦奋作,真是太辛苦了。”
周少白策马前行,瞧着前面慕凝之乌黑的后颈,心想:周少白啊周少白,昨夜你冒昧才子,还未曾好好报歉,方才还可说是因为有二位师兄在此不便说话,现在只剩二人在此,为何还是不敢开口呢?
慕凝之白了周少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