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到紫苓二字,大吃了一惊,从速停动手中利刃,又厉声问道:“你说的紫苓,
周少白点点头,只听那老翁接着说道:“老夫有一事不得不问。周公子既是溪云弟子,此番前来老夫舍间,倒是所为何事呢?”
滋味万千。
马戎奔到近前细瞧,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周少白左肩窝被利箭贯穿钉于假山石上,手腕也被扯开,烂肉低垂摆动,露着白森森的骨头,殷红的鲜血不住从伤口汩汩冒出。他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地上也是一大滩血迹,触目惊心。再细瞧周少白的脸,只见他面如金纸,满头大汗,明显是撑不了多久了。
“你伤得很重,临时不要乱动了。”中间有人说道。
这下轮到周少白惊奇了:“你也认得秦紫苓?”
内里的老翁还想说甚么,只听玉绮罗说道:“你快走吧,不要偷听我们的说话。”
周少白不想与她费唇舌,因而对那老翁说道:“老丈,我擅闯私宅,是我的不对。给你添了这很多费事,心内难安。”
“这就要赶我走?你不想晓得秦紫苓的事情了?”玉绮罗滑头地问道。
凝霜刃的刃尖已经划开了周少白喉头的肌肤,顷刻之间,十六年的浮生旧事涌上心头,
玉绮罗笑道:“传闻你还打了仆人?”
说着,硬是把虞在渊推出了门去,那老翁在内里无法地说道:“这丫头,真是恶劣惯了,周少侠,你且在这里放心住着养伤,有何叮咛,尽管开口便是。”
“我没空陪你闲谈,从速说要紧的事情。”
老翁摇摇手:“无妨事,溪云门人仙临舍间,本是蓬荜生辉的幸事,可惜中间出了些差池,闹出一场曲解,还害的少侠受了些伤,老夫实在是诚惶诚恐。”
“是我说的。”又是一个女声传来,周少白一看,本来便是那外族女子。
周少白听了,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老翁一口一个误伤,听来非常刺耳,倒是暗含“溪云门也不过如此”之意。
“周少侠,我这就救你下来!”马戎仓猝伸手去拔那利箭。
那外族女子笑道:“此言大谬,暗箭伤你的是我的主子虎克巴,并不是我。你们中土有句鄙谚叫冤有头债有主,你如果不忿,找他决斗便是。”
她收起九莲膏,周少白见状说道:“谢了你的美意,如果没事,我就歇息一会了。”
那老翁公然答道:“老夫虞在渊,此处便是寒舍。周公子放心,你固然伤重,但是已然获得安妥医治,不会有事的。”
周少白安然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周名少白。”
“呸!”玉绮罗白了他一眼,“你想的美!”
马戎奔过来想挽救周少白,却被那一向耸峙在旁的外族壮汉拦住,那女子喝住壮汉,摆摆手,那壮汉这才让到一旁,让马戎畴昔。
那女子听到“周少白”三字,闭上眼摇点头,神采甚是难以捉摸。
他指着那女子说道:“这位女人是雪域高原的神鹰堡的玉绮罗,她是老夫至好老友神鹰堡堡主玉怀瑾之女,老夫平时视如己出,疏于管束,乃至她性子恶劣,不知轻重。误伤了少侠,实在是歉疚万分。”
周少白一听,转过身来问道:“她现在状况如何?你为何会熟谙她?”
那女子非常谨慎,又问道:“你叫甚么名字?说出来,就算杀了你,也不能让你做知名之鬼。”
周少白答道:“这实在是一场曲解,我觉得那玉耳赤狐是我老友统统的那一只,因而便跟了过来,成果,公然是我错了。”
那女子恼火起来,大声说道:“莫非你们中土之人都是这么死要面子活享福的么!罢了,我且问你,你说的那紫苓是不是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