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之下,慕凝之的目光又落在的本技艺臂的伤痕上,这道伤痕色彩还是呈粉色,没有撤退的迹象。
呆了一会,她的目光落回到冰玉剑的剑穗玉坠之上,不由眉头一皱。
慕凝之转念想想,说道:“此剑是一名故交所赠,我见这剑穗玉佩非常新奇,非常喜好,故而想瞧瞧关于这玉佩有何说法。”
本来想查出本身的出身,却不想查来查去,竟然查出这么一个线索来。
“哎呀,这还不简朴。”李元康撕下一条鸡大腿啃了起来,“全部南江镇就这一间堆栈,我一问路,别人就指引这里。我再问,另有外村夫问堆栈的事么?那大嫂就忙说,哎呀,方才有个仙女似的女人也问堆栈在哪的!我一到堆栈,就瞥见你的马拴在凉棚里,这还用说么?”
她走出来关上门:“我们下去说话吧。”
“好嘞,那女人您歇着吧,有事就叫我一声。”小二出去了,慕凝之关上门,把承担和冰玉剑放在桌上,坐在中间,想想这几日在谯安四周寻访,却并未找到关于那五毒禅师的蛛丝马迹,不由摇了点头,心想:但愿周少白他们在别处能有所收成,不然就又得重新开端了。
蓦地,慕凝之一愣,心中又道:平白无端的,我为何会想要把这线索说与他听?为甚么很想晓得他的观点?
她想了想,又问道:“本来是如许,受教了。那么叨教,这块玉佩上的斑纹是何意,那光风霁月四个字,又有何深意?”
掌柜特地取出一枚火珠(水晶球),将玉佩纤细之处放大细细辩白,不时与老玉工低语几句。
慕凝之见二人神采有异,不由也暗自严峻,不晓得会听到甚么不测的线索。
那老玉工和掌柜轮番细看那玉佩,交换半晌后,掌柜终究开口了:“女人,这玉佩是何来源,为何会在你手中?”
二人来到楼下,找了张有冷风吹来的桌子坐好,叫小二端上凉茶,持续谈了起来。
老玉工和掌柜相视一笑,说道:“这个,谁能晓得?若真是别人赠与你的,你该直接去问原主便是。”
想起昨日之事,慕凝之拿起玉佩,悄悄抚摩。
掌柜沉吟一下,说道:“女人,瞧你也不像为非作歹之人,我便实话实说了吧。此玉坠是由极品的龙髓玉砥砺而成,不管籽料还是雕工,都是无可抉剔,二者合二为一,可谓神品。这等神品,绝非普通人家所能具有,你可知为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