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咳嗽一声,渐渐说道:“那事是真的,并且阿谁傻瓜就是我。”
李元康哈哈大笑:“好吧!我不是用心骂你的!”
玉绮罗这才对劲点点头:“这还差未几。”
他将柳如烟请到厅内,向诸人先容道:“这位便是柳如烟柳蜜斯。”
当晚,除慕凝之因伤卧床歇息,梁博请了其他几人一起用膳,给周少白和玉绮罗饯行。
玉绮罗一愣,说道:“劝君更尽一杯酒我晓得,但是前面不该该是这一句啊,应当是甚么,甚么鱼儿彻夜万股臭么?奇特,喝酒关臭鱼甚么事?”
李元康兴趣勃勃地问道:“听你们说过,那柳如烟貌美如仙,曾有个傻瓜破钞十万两白银只为见她一面,不晓得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如果真的,也太夸大了,那这女子该美成甚么样?”
俄然,张笑风端起酒杯,对周少白说道:“周师弟,我本来不知你被魔煞所侵,对你说了些重话,心中实在惭愧。”
“哎哎呀,你们这些人,真是无趣,周师弟明天就走了,今晚要做的事情就是喝酒高兴,说那么多何为!”李元康将脚跷在桌上,拿起酒壶,高高悬起,悄悄一歪,那酒水从壶嘴倾斜到他的口中,好似一条小瀑布。
周少白怕她越说越离谱,忙说道:“没有没有,你这句没说错,不过你还是吃菜吧。”
李元康正在喝酒,听到此节,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玉女人你真是人才,鱼儿彻夜万股臭,看来你说的必然是夏天的事,那鱼儿捞出来放个彻夜,可不会放出万股臭气么!”
周少白站起家喜道:“本来倒是柳女人来了!”
公然,内里传来了柳如烟的歌声,幽幽然道:“望君烟水阔,挥手泪沾巾。飞鸟没那边,青山空向人。长江一帆远,夕照五湖春。谁见汀洲上,相思愁白苹。”
见玉绮罗如此豪气,梁博叹道:“天下之大,公然无奇不有。玉女人这般豪气,比之男人也不遑多让,真是让我等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