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愣了:“啥?”
“嗯……竟然是这么凶恶的环境。”周少白也叹道。
周少白嘿嘿一笑:“说的仿佛你不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女似的。”
“呸!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母亲当时只是因为我的祖母身染沉痾,为了给她祈福,故而在寺庙中带发清修三月罢了,谁知却不测落入那叛将手中。”
玉绮罗从速说道:“但是翌日我父亲便提亲了。”
周少白大惊:“这、这……你父亲就不怕那一箭射偏了?万一误伤你母亲如何办?”
周少白擦擦额上汗水,说道:“好吧。”
玉绮罗说道:“我父亲确切豪杰了得,夸夸又如何。那叛将见局势已去,干脆带着残兵占有了一座寺庙,这寺庙是尼姑庵,那嗜杀的叛将将此中大部分比丘尼都残杀了,只留下一人作为人质,那便是我的母亲――明丹伽罗。”
“不,我父亲当时大笑一声,说,早晓得公主如此貌美,我便稍稍将箭偏一点,射那贼子的另一边胸膛,免得那贼人的脏血溅到你的绝世容颜之上。说完,便取出丝帕,将我母亲脸上血污悄悄擦洁净。”
周少白笑道:“说了半天,本来你在夸本身的父亲啊。”
“啊!如此残暴,竟然对削发人大开杀戒!”周少白大吃一惊,他瞪大眼睛踌躇着问道,“令堂是……尼姑?”
周少白正抚摩凝霜刃剑身的手,停了下来。
二民气有所感,沉默不语,很久以后,玉绮罗悄悄朝周少白依偎畴昔,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周少白不由得非常担忧地说道:“那该如何办?这下可糟了!”
“本来这凝霜刃是如许才到了神鹰堡啊……如果没有这凝霜刃,那将军也就不会背叛,令尊令堂也就不会了解,那天然也就不会有你……那我们也不会熟谙,此时我手中也就不会有这把凝霜刃……”周少白悄悄抚摩凝霜刃,喃喃说道。
玉绮罗不觉得然地说道:“那是你有所不知,我父亲但是名震雪域的神箭手,箭不虚发,百步穿杨。平叛以后,我父亲第一个登上钟楼,亲手将我母亲挽救了下来。然后离得近了,看清了我母亲的面貌,我父亲便说了一句话。”
周少白的确无语,半晌才说道:“玉女人,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那令尊必然是答允了他,和他单挑得胜了?”
“我母亲那是只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女,那里经历过这类存亡磨练,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啊啊!你这臭丫头!好暴虐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