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红色大逼兜。”

柳花阁共四层,一层的矮桌有十六张,围着一个红台子,这台子就是妓家发挥才艺之地,唱个曲,曼个舞,秀个身材甚么的。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像是新司机,必须装出一副我常来但是一眼就让别人看出来第一次来的模样,同时,眼神和神态必须透暴露非常鄙弃这类烟花柳巷的意义。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王海不解其意,感觉少爷越来越奥秘莫测了。

王海低声问道:“少爷,您还会作诗啊?”

见到韩佑是当真的,烟柳眼底闪过一丝腻烦,口气生冷:“如果斗诗,也要听个曲点上些酒水茶点才是。”

“我是当真的。”

韩佑微微一笑:“姓王,单名一个海。”

“一楼就行,先上壶茶吧。”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这是甚么话,我华柳阁自是想要沾沾才子们的才华。”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那王公子是要听个曲儿,还是让奴叫几个姐妹陪您解解闷儿,或是…”

“诶呦,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如此姣美,奴儿如何就忆不起了来呢。”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入府也有一年的风景了,自家少爷作诗倒是没见过,作死倒是常常见。

这就属因而对暗号了,上了花船,要先摸索。

韩佑呵呵一笑:“喝的越多,花的越多,本少爷不兜圈子,明天我不是来费钱的。”

王海又开端搓手了,花船比之北市青楼,公然是有着云泥之别。

红布落下,只见上面誊写了十余首诗文。

“夜里好春光,上午春光好,公子怎地要喝茶呢。”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烟柳咯咯娇笑,抬高了声音:“或是去顶阁,给您解解乏儿?”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当然,不会作诗我来干甚么。”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

再看这花船女子,放眼望去,朝云暮雨的人儿,倒是婀娜多姿的身材,粉黛之下的风情万种像是要将人灵魂都勾走了普通,粉腻酥融娇欲滴。

烟柳楞了一下,下认识点了点头:“能。”

小舟还未靠船,柳花阁莺莺燕燕已是搔首弄姿勾人灵魂。

烟柳绕到身后,双臂挽着韩佑的脖子,成心偶然的向前蹭了蹭,吐气如兰:“要奴说,您就喝些我烟柳阁的酥骨佳酿,奴亲身酿的,您就不尝尝?”

“哦对,是骂人的。”

至于第三层和第四层,都是卧房,玩累了,或是想往累了玩,都可在这两层安息。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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