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惭愧惭愧,小爷天生富贵 > 第5章 诗魁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韩佑甚么大波大浪没见过,伸手就在烟柳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哈哈大笑。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小舟还未靠船,柳花阁莺莺燕燕已是搔首弄姿勾人灵魂。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韩佑微微一笑:“姓王,单名一个海。”
王海摇了点头:“小的不知。”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第二层以屏风相隔,非常私密,好友订交皆在此处,花消也较一层多一些。
正值晌午,不如夜间热烈,一层人未几,加上韩佑才五桌,不敷半数。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这不结了吗。”韩佑耸了耸肩:“我不睡,我折现。”
“夜里好春光,上午春光好,公子怎地要喝茶呢。”
王海不解其意,感觉少爷越来越奥秘莫测了。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
像是新司机,必须装出一副我常来但是一眼就让别人看出来第一次来的模样,同时,眼神和神态必须透暴露非常鄙弃这类烟花柳巷的意义。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烟柳娇嗔一声,就如同七八月的野猫一样,韩佑倒是没如何样,背后跟着的王海吞咽了一口水,盯着烟柳扭动的大胯,心猿意马。
见这群人穿戴不凡,老鸨子烟柳赶紧迎了上去。
北市的青楼女子大多比较糙,长的也皮实,主打的就是个抗造,很多女子的工龄比他年纪都大。
“当然,不会作诗我来干甚么。”
王海不由问道:“少爷,何为安然裤?”
王海低声问道:“少爷,您还会作诗啊?”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一楼就行,先上壶茶吧。”
“一亲芳泽后能睡吗?”
烟柳绕到身后,双臂挽着韩佑的脖子,成心偶然的向前蹭了蹭,吐气如兰:“要奴说,您就喝些我烟柳阁的酥骨佳酿,奴亲身酿的,您就不尝尝?”
入府也有一年的风景了,自家少爷作诗倒是没见过,作死倒是常常见。
一白衣公子走上了木台,留了诗,对劲不凡,满面傲色。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烟柳三十有二,恰是风味之年,大大的桃花眼媚态横生,一颦一笑之间,满是擦边儿。
“你这不是搞个甚么诗魁吗,谁诗做的好,便能够睡你这的头牌,是吧。”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就在此时,又是几船小舟靠了上来,多是读书人打扮,十余人,皆是腰挂玉佩拿着金绣纸扇之人,年虽不大,最年长的不过二十五六,最小的也只要十六七的模样。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我是当真的。”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