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大逼兜。”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一楼就行,先上壶茶吧。”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见到韩佑是当真的,烟柳眼底闪过一丝腻烦,口气生冷:“如果斗诗,也要听个曲点上些酒水茶点才是。”

入府也有一年的风景了,自家少爷作诗倒是没见过,作死倒是常常见。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正要再苦思冥想一番,只见那群读书人高喊了一声“好”字。

“你这不是搞个甚么诗魁吗,谁诗做的好,便能够睡你这的头牌,是吧。”

再看这花船女子,放眼望去,朝云暮雨的人儿,倒是婀娜多姿的身材,粉黛之下的风情万种像是要将人灵魂都勾走了普通,粉腻酥融娇欲滴。

烟柳绕到身后,双臂挽着韩佑的脖子,成心偶然的向前蹭了蹭,吐气如兰:“要奴说,您就喝些我烟柳阁的酥骨佳酿,奴亲身酿的,您就不尝尝?”

“一亲芳泽后能睡吗?”

“这不结了吗。”韩佑耸了耸肩:“我不睡,我折现。”

北市的青楼女子大多比较糙,长的也皮实,主打的就是个抗造,很多女子的工龄比他年纪都大。

就在此时,又是几船小舟靠了上来,多是读书人打扮,十余人,皆是腰挂玉佩拿着金绣纸扇之人,年虽不大,最年长的不过二十五六,最小的也只要十六七的模样。

烟柳眯着眼睛,凝睇着韩佑,试图辩白这家伙是不是在谈笑。

“当然,不会作诗我来干甚么。”

这就属因而对暗号了,上了花船,要先摸索。

像是新司机,必须装出一副我常来但是一眼就让别人看出来第一次来的模样,同时,眼神和神态必须透暴露非常鄙弃这类烟花柳巷的意义。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韩佑甚么大波大浪没见过,伸手就在烟柳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哈哈大笑。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韩佑转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扭头望向台子上的诗文。

烟柳楞了一下,下认识点了点头:“能。”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

王海不解其意,感觉少爷越来越奥秘莫测了。

小舟还未靠船,柳花阁莺莺燕燕已是搔首弄姿勾人灵魂。

正值晌午,不如夜间热烈,一层人未几,加上韩佑才五桌,不敷半数。

见这群人穿戴不凡,老鸨子烟柳赶紧迎了上去。

烟柳也不接待韩佑了,冲着龟公小声交代几句,又去船甲等冤大头了。

柳花阁共四层,一层的矮桌有十六张,围着一个红台子,这台子就是妓家发挥才艺之地,唱个曲,曼个舞,秀个身材甚么的。

烟柳张了张嘴,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归去,柳眉倒竖:“王公子,怕不是来了我柳花阁拿奴寻高兴?”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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