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时空里,束缚军有两支闻名的王牌军队,38军和45军,翻开他们的军史,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恶战,一场接着一场的血战,通过疆场的残暴磨练,他们才气越打越强。
在实在的汗青上,金声桓和王得仁归正以后,占据了大半个江西,但高进库的江宁绿营拒不投降,死守赣州。
为了打赢这一仗,金声桓把江西北部和中部地区都榨干了,又向南京的洪承畴求爷爷告奶奶,拿脑袋包管立下军令状,好轻易才讨来了这批粮草物质,却被恭义营一把火烧了个干清干净。
金声桓哈哈大笑,把那封信啪地一声甩在了桌子上,眯着两眼恶狠狠地瞪着阿谁使者,直到对方神采变了几变,才撇了撇嘴说道:“哼哼,算你另有几分胆色,两邦交兵不斩来使,饶你去吧。”
“我要把他们全数杀光,为弟兄们报仇!”周国栋咬牙切齿。
只听“啪嗒”一声,金声桓顺手甩过来一块令牌,给那使者当作通行的凭据,那使者赶紧捡了起来,向金声桓行了一礼,仓促出门拜别。
“要做领兵大将,就不能率性而为……”汪克凡拍了拍周国栋的肩膀,耐烦开解,又命人把那些俘虏放了。
“笑话,我十万雄师围困赣州,该投降的是你们吧!”
“不可,端方就是端方,军法无情!”汪克凡的态度非常果断。不算辅兵,恭义营的战兵在皮镇伤亡了好几百人,他也很心疼,但这些俘虏一个也不能杀。
出乎料想,那些俘虏竟然不走,要插手恭义营。
“回将军的话。我们跑不掉的……”那俘虏军官的答复很实在,皮镇四周到处都是清军,这几百名俘虏想当逃兵,必定会被抓归去,跟着恭义营才有一线朝气。
汪克凡考虑了一下,承诺了他们,但只给他们俘虏报酬,必须充当搬运粮草的长夫,不发任何兵器,还要接管恭义营的把守……被好几千明军看着。赤手空拳的几百个俘虏闹不出多大的乱子。
金声桓等他走远,从桌子上拿起那封信,仔细心细又看了一遍,随即堕入了沉思。
谭啸和吕仁青也支撑他,汪晟和滕双林不表态,等着汪克凡拿主张。
赣州丢了轻易,再夺返来千难万难!
金声桓公然怒不成遏,把皮镇守军的残兵全数斩首!
没有啃过硬骨头的军队,没有打过顺风仗的军队,永久都是二流军队,只要面对窘境杀出一条血路,才气真正成为一支强军。
那使者被带上来以后,拿出一封隆武帝的亲笔信,交给了金声桓。
在攻打皮镇的过程中,他的军队冲得最猛,伤亡也最大,这些兵士都是周国栋的故乡后辈,有些人乃至还是他的亲戚,在皮镇一下子折损了二三百人,难怪他这么心疼。
火线的虎帐里另有一些粮食,支撑十天半个月没有题目,趁着军心未乱从速撤下来,把军队摊开放到各个州府,让他们当场打粮,才气熬过这一关……如果拖得太久的话,被赣州城里的明军狠狠咬上一口,稀里哗啦打个败仗,连已经占据的地盘都得丢了。
一支真正的强军,都有本身的精力和灵魂,有着高贵的名誉感,通过皮镇之战,恭义营获得了淬炼,获得了升华,模糊已经有强军的影子,只要不去北方的平原地区,哪怕和八旗精锐比武,恭义营也足可对抗。
为了利诱沿路的清军。恭义营撤退的时候都穿上了清军的号衣,还打起了两面绿旗,但进入山区以后,不等汪克凡命令。兵士们都脱掉了极新的清号角衣,重新换上陈旧的明军戎服,又高高打起了明军的红旗,和恭义营的营旗。
清军几个月前就南下赣州,颠末烽火的几次培植,赣州四周的村镇十室九空,清军已经没法当场弥补给养,只能靠火线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