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比人可值钱多了,阿谁不利蛋没有照看好牲口,必定要挨一顿臭揍,搞不好连杀头都有能够。
“阿谁兄弟不会吃军棍吗?”大牯牛担忧的问道。
那老兵是个鄙陋性子,见到别人不利就欢畅,乐呵呵地说道:“他娘的,对这帮家伙就该狠一点,老子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个月才拿一两半的饷银,可这帮辅兵只掏力量不兵戈,就拿一两银子的饷,军门的心肠实在太善啦……”
他还在发楞的工夫,步队又开端进步了,大牯牛一边快步跟上,一边不断转头向山坡下看,却见那十几个辅兵和队官一起脱手。把粮食背在身上。又抬着骡子爬上了山坡。在一名军法官的批示下清算一番,然后跟着大队人马持续进步。
“吃军棍也是该死,谁叫他没看好牲口!”那老兵说道:“不过这类事普通不会吃军棍的,军法队就算要罚。必定也先罚他的队官,山路这么难走,当官的没有安排好,摔死牲口如何能怪小兵?”
吴老兵的挖苦固然有些刻薄,大牯牛却只呵呵一笑,底子不在乎,他这会在揣摩那一两半的饷银甚么时候能发到手,发到手后又该如何花,该买甚么好吃的……,哪还顾得上其他的事情。
那老兵的嘴角俄然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俄然消逝,小声说道:“和枷号不一样的,关禁闭不伤人,但比伤人还狠,那滋味尝过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归恰是人迟早都会犯军纪的,你转头尝尝就晓得了。”
之前在绿营碰上近似的事情。绝对会拿不值钱的辅兵顶罪,队官固然不是甚么大官,但也管着几十号人,比一个辅兵有效的多,上官不会等闲惩罚他们。
“我晓得!”吴老兵白了他一眼:“每天用饭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谁还不晓得?王队官可说了,你小子不能吃那么多,要不然越吃越肥,一身肥肉目标太大!”
大牯牛问:“吴大哥,关禁闭是甚么?不消枷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