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喜临门呀!第一喜,从南昌会战中安然脱身,还能落下一份功绩;第二喜,收编了熊立春和李成栋这两支精锐军队,固然打了败仗,气力却不减反增;第三喜,和谭泰结成了联盟,在朝廷里又多了一个强援。”
夏建仁接到李成栋后,立即掉头返航,战船逆流而下,一天一夜的路程中没有任何担搁,把明军远远地甩在后边。沿路之上,他们还碰到了很多散兵游勇,都是被明军打散的绿营溃兵,见到清军海军颠末,都冒死地摇旗火,呼喊求援,夏建仁就放下几条舢板,趁便把他们救了出来。
夏建仁赶紧劝止,拉着李成栋道:“张石块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冲犯兄弟的虎威,老子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厮是马督抚的人,兄弟先忍了这口气,别和他普通见地。”
“好吧,最多两天,我就把海军派返来。”谭泰临走之前,给马国柱伶仃留下了一条船,如果呈现告急环境,也要确保他的安然,免得将来向朝廷不好交代。
李成栋只一脚,就把他踹出去老远,趴在船面上半天爬不起来。
“既然如此,兄弟你愿不肯意去南京呢?”夏建仁很热情,劝道:“马督抚初掌江南省,正在用人之际,像兄弟你如许的将才,必能获得督抚大人的赏识,今后飞黄腾达都不在话下。”
谭泰打算扼守九江到安庆一线,先稳住阵脚再,以免明军乘胜打击,把烽火烧到江西省外,乃至长江以北。只要包管长江防地的安然,把明军困在江西省内,主动权就仍在清军手中。
海军船只要限,八旗兵必须优先撤退,马国柱的绿营兵只能排在前面,谭泰提出建议,让他和八旗兵一起先去九江,但是为了稳定军心,马国柱不肯扔下军队,本身一小我先走。
“不消担忧,这件事就包在哥哥我身上!”夏建仁笑道:“哥哥我固然没甚么本领,但平常鞍前马后的,也算马督抚用得上的人,帮你句话必定没题目。你这几千人马我看过了,都是能上阵的精兵,只要去了南京,必定会成为马督抚的左膀右臂,将来你我兄弟联手,除了督抚大人以外,江南省就是我们的天下!”
固然被狠狠宰了一刀,马国柱却对如许的成果非常对劲,乃至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受。
颠末南昌这一战,马国柱算是看明白了,楚军的战役力涓滴不亚于八旗兵,只要汪克凡在这里,江西就是充满伤害的池沼地,一个搞不好就会遭到灭之灾,今后有多远躲多远,离楚军越远越好。
张石块从北边突围,被楚军的马队死死咬住,没法脱身,只能束手待毙。危急时候,他部下的亲兵挺身护主,打出他的将旗引走楚军,最后被全数毁灭,张石块则孤身跳入河中,幸运抛弃了追兵。
九江正对着南昌,接受的压力最大,只要兵强马壮的谭泰才气包管这里的安然,安庆却远在长江下流的四百里外,中间还隔着一个鄱阳湖,以是马国柱根基上即是退居二线,不再和楚军正面对抗。安然系数大增。但是本着有钱出钱,有力着力的原则,马国柱既然不消着力。就能供应充足的粮饷,归正江南一带富甲天下,总有体例搞到这笔钱。
但是,他一时还不能走。
在这些溃兵中,竟然另有一员大将――绿营将领张石块。
朝中有人好仕进,李成栋降清以后,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充足强大的背景,以是这几年来固然南征北战,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满清卖力,却一向没有获得汲引重用。
三天以后,恰好是大年三十的早晨,李成栋跟从马国柱,乘船分开丰城县,撤往安庆府。
……
“安庆够远了吧?汪贼就算插上翅膀,也不能一下子就飞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