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花晓月腾腾退了两步,愣愣地看着汪克凡。
“本来将军也是同道中人,竟然善于逆天改命之术,以往多有冲犯之处,请将军恕罪!”
如同好天俄然响个惊雷,花晓月傻傻地愣在了那边。
“第三,你们今后和四合教一刀两断,既不能和教中余党来往,也不要去找左良玉报仇。”
“到底杀还是不杀呢?”花晓月听胡涂了。
没有体例,第三个前提最首要,花晓月既然不承诺,就不能留在恭义营。
遵循汪克凡的这番安排,她们姐弟就能顺利的洗白身份,并且军将身边的亲兵都是亲信之人,报酬好,升官快,花小弟在军中干上几年,不难捞到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于三郎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心对劲足地去了。
转成分开堆栈,汪克凡来到了虎帐后院。
左良玉位高权重,手握重兵,报仇的但愿本来就非常迷茫,比及四合教被剿除以后,最后一丝但愿也化为泡影,他们姐弟再去行刺左良玉,和他杀没甚么两样。
“左良玉堂堂宁南侯,部下几十万雄师,你姐弟还要与他为敌,恭义营也护不住你们。”汪克凡劝道:“花家满门只剩下花小弟一棵独苗,如果就此断了香火,你如何向地府之下的父母交代?”
……
“多谢将军!”花晓月喜出望外。
汪克凡没听明白,他刚到崇阳的时候,就把花晓月姐弟打发走了,还给了他们十两银子,如何一个月不到又返来了。
“飞蛾扑火,义无反顾?”汪克凡微微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们姐弟情愿重新做人,这个仇,我帮你们报了!”
两人拐到院后僻静的角落,花晓月看看摆布无人,俄然俯身深施一礼:“我姐弟都是带罪之人,虽想今后隐姓埋名,安生度日,但是举目无亲,实在没处所可去。小弟的伤势还没好,求将军垂怜收留……”
这实在是一件功德,花晓月不但是个好大夫,并且窝藏四合教教主是大罪,放走花家姐弟担了很大风险,他们志愿留在恭义营,倒是最抱负的成果。
“这是两回事,治好伤的也能够再杀掉。再说了,有些只是被胁裹的百姓,能不杀就不杀吧。”
汪克凡早已看到她,喝了一声追上去,沉声问道:“花晓月,你如何还没走?”
但是为人子,为人女,杀父之仇岂能轻言放弃?花晓月踌躇再三,还是决然说道:“我姐弟与左良玉不共戴天,誓死也要杀了这歼贼……我们明天就分开恭义营,毫不敢扳连汪将军。”
汪克凡一愣:“噢?是谁?……”
汪克凡摆摆手,岔开话题:“今后好好做你的医官,外科手术中要重视卫生前提,来,我传你一套洗手七步法的口诀,必然要记着――内、外、夹、弓、大、立、腕……”
花晓月喜道:“请汪将军叮咛,小女子必然顺从。”
当天夜里标兵传来动静,宋江水匪分开崇阳,转向通城县而去。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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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左良玉素怀异志,多行不义,部下兵不如匪,枉耗国度赋税,我早有撤除他的筹算,现在又碰上花蜜斯的这段公案,就容不得他持续作歹了。”汪克凡微合二目,缓缓说道:“三个月以后……不,再加两个月,左良玉必定暴病吐血而亡,请花蜜斯拭目以待。”
汪克凡一口定下左良玉的死期,更让花晓月震惊不已,逆天改命向来都是传说中的无上秘术,此人年纪悄悄,如何会有这么深的法力?
“将军,您刚才说甚么?要帮我报仇?”
这番话固然语气峻厉,倒是题中应有之义,花晓月立即承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