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自知有罪,但我这些年攒了些金银财物,都藏在洞庭湖老营,如果献出来的话,能不能饶了我一家人的姓命?”
勒克德浑逆流而上,也只花了二十来天,如果是陆路行军,这个速率是不成设想的。在江南作战,长江水道就是一条大动脉,谁把握了长江水道,谁就占尽了主动权,能够随便变更兵力,矫捷作战。
汪克凡撤离蒲圻之前,也在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打算。
他想到过清军会派来援兵,但勒克德浑来的这么快,还是出乎他的料想。
“错了,错了!何腾蛟冬烘书蠹一只,不敷为虑,真正为祸的还是李过!”
“好,好。”
三百里以南的湘阴,何腾蛟早上一起来,就忙着给隆武天子写奏折。
汪克凡穿越以后,既然挑选了抗清这条门路,就晓得前路充满了艰苦和伤害,也早就筹办和清军一战,毫不会和其他明军一样,见到八旗兵就望风而逃!
屋子里俄然变得非常温馨,没有一小我说话。
既然留下了人质,就不怕宋江敢捣蛋,汪克凡把黑鱼叫到一旁叮嘱几句,命他和宋江一起回临湘,见机行事……
“本将新娶了一房夫人,一小我呆在崇阳甚是无聊,让你的老婆孩子给她做个伴,好不好?”汪克凡的语气就像在拉家常。
长江,长江水道太首要了!
第二天一早,汪克凡身穿金漆山文甲,斜挎乌兹宝刀,胯下一匹西域良马,腰间插着一支短柄火铳,带领恭义营拔营起寨,分开蒲圻,返回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