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身后却有人在小声嘀咕，还是那两个轻浮的家伙。
“末姑息是马蛟麟！”他重重磕了个头。
黑运昌很有创意，从唱戏的优伶那边找了几件胡服，分给了马蛟麟和安景炎穿上，马蛟麟和安景炎也没有反对，既然已经剃头了，再穿戴大明的冠带佩绶实在太别扭，换上这胡服短装反而有一种驱逐新糊口的镇静。
“呼――！”
“哎――，不要妄自评断上官，我等归顺大清以后，说不定就受祖总镇的节制呢！”
“这个，这个，本府比来头皮痒，正想清爽一下……”
“去问博尔辉吧。”
马蛟麟不放心，安景炎等文官的神采更加严峻。
如何把这件大事给忘了！
汪克凡摆摆手，跳下战马，向安景炎走去。
马蛟麟、黑运昌、安景炎为首，在官道旁跪成一排，其他文武官员按品阶跪在他们身后，时候不长，就见远处官道上扬起一片灰尘，一支雄师滚滚而来。
“全数拿下，一个都不要走了！”阿谁祖可法一抬手，摘掉了带着貂尾的清军头盔，暴露了内里的汉家发髻：“你们看清了，本将汪克凡，不是祖可法！”
“如何死的？！”马蛟麟和黑运昌异口同声。
……
“阿谁，阿谁就是祖可法，大清卫辉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