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克凡并不担忧,不管督标营和恭义营,都和左良玉的军队分歧,他们已经被何腾蛟练习成了一群绵羊,最多有些兵痞作威作福,想学恶狼喝血吃肉,还真没阿谁牙口。
京良却忿忿不平,上船后还在发牢搔,恨透了这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最后惹来汪克凡的一顿怒斥,才不敢再说甚么。
县里方才收过秋粮,只需遵循号令调拨一批,完成任务就行。许秉中独一担忧的,就是官兵不能及时取胜,打成一场旷曰耐久的耗损战,再几次让崇阳出钱出粮,不管如何也接受不起。
营地的题目比较费事。
“说来都怪妇人无知,我那本家婶婶姓子烈,说县里断案不公,在公堂上撞柱寻死,大闹一场冲撞了许老爷,这才被抓进大牢。”于三郎抬高声音说道:“还请汪将军不幸他们娘几个,好歹援救这一次,今后我自会照看,不让她们再去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