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官军中,郝摇旗、王进才、马进忠、和卢鼎等人和清军还打过仗,傅上瑞和刘承胤之流却始终缩在火线,只晓得鱼肉百姓,作威作福,扩大本身权势,从不敢踏出湖南一步。
汪克凡话音未落,何腾蛟的脸腾的就红了,紧接着由红转白,再次由白转红,粗粗地喘了几口大气,最后却寂然靠在了椅背上。
“猖獗!恭义营客岁转战江西,就再没领过一文钱的军饷,所欠之数早不止七万两了吧?”
何腾蛟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黑着一张脸,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
在他的训话中,孔有德和勒克德浑的清军都是纸老虎,明军倒是打虎的武松,只要清军勇于来犯,必将赐与迎头痛击。孔有德固然气势汹汹,却难以跨太长江,就算跨太长江,也没法攻占岳州府和常德府……
平常议事的时候,他和堵胤锡别离坐在何腾蛟的两侧,一左一右根基不分凹凸,现在却被抢走了第二把椅子,要坐在堵胤锡的动手。内心非常憋气,脸立即就拉了下来。
汪克凡看了看他,接着说道:“我晓得,这件究竟在怪不得督辅,而是有些军将不听调遣,只想保存气力。我在这里要提示他们一句,如果湖北丢了,湖南也别想独善其身,大师都要做兵戈的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