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即合作合作，由熊立春口述，牛佺笔录，忙了足足一个个时候，连络各方面信息，清算出一份非常详确的谍报，把清军的秘闻抖了个底朝天，再誊写一份，派得力的亲信部下连夜解缆，分头送往汪克凡和汪晟军中。
牛佺一拍大腿：“穷则思变，幕阜山这个处所不能再待下去了，南直隶处所富庶，也不消再受楚军的凌辱……噢，对了，南直隶这个称呼现在可不能再用了，该当叫做江南省，免得犯了朝廷忌讳。 。”
“好！好！”
苏瑾挑帘进门，立即感到一股暖流劈面而来，帐篷里摆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满室皆春，马国柱身着里衣，斜靠在床上，床前桌案上摆着几样热气腾腾的早点，两名亲兵摆布奉侍，马国柱正吸溜吸溜地喝粥，额头见汗，满面红光。
敢教仇寇经心寒！
牛佺击节大赞：“知己知彼，才气百战百胜，汪三将军尽知鞑子的真假，定可毕其功于一役，全歼朱马喇，鞑子只好退出江西，我等只要包管马督宪的安然，就能随他去江南花花天下！”
“真不美意义，熊将军昨晚偶感风寒，郎中正在用药，再等些时候就好了……”那亲兵早得过熊立春的叮咛，客客气气的，却底子不让苏瑾进门。
清军很快落空了抵当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