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的确是个别例,朕待来夷侯不薄(来夷候周崔芝,抗清将领),必不会负我……”隆武帝固然不敢全信,但也感觉能够一试,郑芝龙搞不定,从他上面的将领动手,能撬走一个是一个。
数百里外的福建安平,郑芝龙和郑胜利正在狠恶地争论。
隆武帝愣住了,吃惊地看着汪克凡。
郑芝龙要的是大海,士绅阶层要的是大陆,他们之间的冲突本来是能够调和的,隆武帝连郑芝龙都搞不定,在福建这一年多没有太大的作为,在政治上,分歧格!
“在郑家兄弟这件事上,朕畴昔都做错了!”隆武帝长叹一声。
“依微臣来看,陛下确切忽视了海商阶层的力量……”汪克凡直言不讳。
南平被清军偷营劫寨,一多量文武大臣被俘被杀,隆武帝现在快成了光杆司令,急需拉起本身的一套班底,如果汪克凡可堪重用,那就要破格汲引。
所谓不撞南墙不转头,隆武帝在此次流亡中,把统统都输的干清干净,本身也差一点丧命,在南墙上撞了个鼻青脸肿,终究开端自我检验。
“郑芝龙固然要降清,郑家兄弟氏族却不是铁板一块,海商中也有很多心向大明的忠义之士,特别郑胜利可为我大明中流砥柱……”
“不错,郑芝龙能够有明天这个局面,靠的就是海运赚来的银子……”汪克凡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