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折损了三百多儿郎,好轻易才夺下一条壕沟,没想到前面另有两条,看南蛮的模样,明天早晨还会再挖一条出来。”
“启禀军门,蒲圻营的火势一向未停,看模样可不像失火,现在我军军心不稳,此营不成再守。该当尽快弃营退兵,以免再闹出甚么乱子。”牛忠孝部下都是矮子里拔将军。蒋武也算不上甚么良将,冲锋陷阵还拼集,批示运营却并非所长,出的主张模糊带着一股馊味。
其他清将也纷繁拥戴,指出那黄脸清将的弊端。
“是啊,断粮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有两万雄师,应当持续建议猛攻,一个拼一个也把南贼耗光了……”
“失态了,失态了,本抚骤闻捷报,喜不自禁,让诸位见笑了。”章旷抹了抹眼角,满怀等候地感慨道:“若能一举剿除勒克德浑,则湖南可定,光复江南在望,大明复兴可期,此战今后必将写入史乘,我等能切身参与,莫不与有荣焉!”
除了时候以外,粮食更是一个大题目。
惴惴不安,章旷好多年没有这类感受了,哪怕当年会试发榜的前夕,他却如云淡风轻般的笃定,和几名同大哥友在京师最驰名的妓馆喝了一夜花酒,非常的风骚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