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没羞没臊呗!真想不通。你当初规端方矩的一个秀才郎,从哪学来那么多的花腔。”
“说生就能生啊?你才是傻瓜。”傅诗华悄悄吐口气,说道:“只要宝儿能安然长大,我就心对劲足了。如果老天爷开眼,再能给我赐下一男半女,我必然去庙里捐上半年的香油钱……哎,给儿子起个甚么名字,你想好了么?”
“我就是猎奇,不晓得润娘mm是如何做的,是不是比我更好……另有篆姬mm,她的眉毛也散了,你们在一起甚么模样,能给我说说吗?嗯,刚才阿谁鱼翔浅底,是你们揣摩出来的吗?”
“哎呀,连老天爷的打趣你也敢开,我不要了。”傅诗华光溜溜的打个滚,躲开了汪克凡的魔掌,又说道:“你如果想不出好名字,为甚么不去就教梨洲先生?另有亭林先生也行。”
“傻瓜,我情愿和你在一起呀。”汪克凡笑了,伸手把她紧紧搂住:“给你个任务,这回再给我生个闺女,有儿有女才美满,是不是?”
“亭林先生是驰名的才子,学问当然是没得挑的,不过他少年时屡试不第,经学的根柢恐怕没有梨洲先生丰富。”腹有诗书气自华,傅诗华固然是女流之辈,却熟读诗书,对八股文章也有很深的研讨,顾炎武和黄宗羲现在固然还没有达到宗师境地,但在士林中已经名声鹊起,傅诗华对他们非常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