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将等人面面相觑,二百马队都被带走了,除了几名标兵外没有战马,只凭短腿的步兵如何追逐堵胤锡的马车?
他把不满强自压了压,好言说道:“辰溪县比泸溪县远了一多数,堵胤锡没事理舍近求远,应当还是逃往泸溪县去了。”
刘承胤的神采变了变,俄然暴露笑容,抚着光溜溜的前额说道:“如何?你终究想通了,情愿和我一起归顺恭敬王?”
“真的往泸溪县去了么?”陈友龙跟着那两名标兵,到四下路口细心查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担搁了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比及张参将等人带着步兵赶了上来,才严厉地宣布道:“我已经看过了,往泸溪县的门路上车马陈迹很多,但往辰溪县的路上也有两道新的马蹄印,这必定是堵胤锡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们该当朝辰溪县追下去!”
“嗯?”陈友龙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蓦地一瞪眼,目光中充满了冰冷的敌意。
刘承胤幼年丧父,全凭老母把他们兄弟扶养成人,固然混迹于贩子坊间,却一贯对刘母害怕有加……一炷香的时候后,刘承胤还在台阶前跪着,刘承永却拿着他方才写好的手令,带着堵胤锡等人大模大样的出了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