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参商 > 第七十章、日常宠妻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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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倏然伸过来一双大掌,箍紧她的纤腰,细瘦的胡蝶背旋即贴上刻薄的胸膛,略带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苗条均匀的脖颈。

或人挑了挑眉,附耳隐晦低语:“倘若再不走,王妃今后忆开初度行房,会指责本王饥不择食……”

“既是如此,为何不将我让与他?”

典范的不准州官放火,更不准百姓点灯。

“谨慎---”

绿珠摩挲他的清湛姿容,流散的嗓音似有所指。

不但是他,其他两国亦会遣人从旁帮手。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梁榭潇的眸目深了深,他的王妃,如同夏季梢头极易折断的冰凌,冷锐却脆弱。自刚才晓得他即将率兵剿匪,依依不舍的情感便已哑忍多时。敛目收神,一掌扣紧她的腰肢,一手覆摁她的发顶,任她纵情开释。

“她故乡临时有事,归去了。”他扶着她,亦步亦趋。

本来他们如此恩爱无间,非常光荣当时两人婚事未成,不然,他的小命不保。

窗外蝉鸣阵阵,树影顶风扭捏,光圈班驳。

鼻尖缭绕的男性气味,无需判定,是他无疑。

雾一股脑儿往上涌,素手揪紧他的华服襟袍,眼泪顺着细嫩光滑的颊边扑簌簌往下淌,哭音渐起。

影象不自发停顿到天姥山那晚的梦境,以及那幅临摹的《腐败上河图》。

霸道又跋扈、独裁且独裁。

手中的九羽织锦扇重重投掷而出,偏因重量太轻,到达他额前几寸滑落,旋即轻飘飘跌落绒丝地毯。

此番话,在她心中埋藏了好久,于现在,完整发作。

这栽赃嫁祸之罪,做得可真是天衣无缝。

“梁榭潇,你会悔怨的!”

她的月事……来了……

挣扎起家,再次抬手擦了把汗,又见一慵懒之声:“以这候等及膜拜之礼,抵消昨夜放火燃屋之罪,可有牢骚?”

“我没活力,不哭了,嗯?”

莲步轻摆至竹屋檐下,不远处搁置了一约摸三尺三寸的鸽笼,素白指尖一一摩挲上方的纹络,清容染了些许哀伤,久凝不语。

“不敢不敢。”

璎珞铜镜倒映那张净水出芙蓉的娇容,神情倒是恍忽,秋水般的眸子游离在九天以外。

梁榭潇捏抬她的鹅蛋脸,指腹悄悄拭掉乌黑肌肤残存的泪痕,俯身啄了两口,旋即加深这个吻。

纯白细垫上,一点红梅晕染此中,如同北风冷雪中灼灼而立的傲骨之姿。

这旁若无人密切的一幕纹丝不差落入劈面人眼底,毫不晓得粉饰的江城子如同万箭穿心,神采惨白之下,欲哭无泪。

他是……活力了吧?

刚才席间,她就留意到他变幻暗沉的神采,一种不好的预感徒然生发。果不其然,刚迈回梵音阁,就听到他方法兵剿匪之事。

期盼多年,终究得偿所愿,叫他如何不冲动?

瓷杯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面庞清湛的王爷径直横抱起他的绝色王妃。瓷杯落地,与空中相触收回清脆的声响,四周淡色帷幔无声摆动,王爷将王妃搁上七宝琉璃檀木床,两道身影旋即贴合,交缠在一起。

娇红如盛放石榴般嫩容的季梵音从隔壁盥洗室出来,身躯镇静很多,心境却如打翻了五味杂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

季梵音顺着他精瘦的腰际就是一挠,或人岿然不动,如一座耸峙千年而不倒的山岳。细弱的手臂挠不动他,可他的大掌如同长了眼般对她高低其手。

或人深眸沉了沉,旋即揉了下她的后脑勺,附耳意味深长低语嘲弄:“外人尚在,王妃就如此急不成耐?”

室内茶香芳香,香炉轻飘薄雾,似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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