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算不晓得第二部里揭穿了原主的实在身份,单是看着文王妃……亓笙都会思疑原主是真令媛。
她为了三个儿子千里迢迢亲身来到大殷京都,如何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殷·大怨种·年年怨念满满地过来逮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年就应当拼一拼皇位的!然后即位当天子……让你们批折子!”
为甚么他们一个个的,都对原主是假令媛的事这般信?
“你现在的窜改,倒是极大。”文王妃盯着亓笙高低大量半晌,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丹唇轻启,讽刺道:“真是长本领了!”
“皇叔何时返来?我去接他去!”殷年年撸起袖子:“可莫要让皇叔跑了!”
殷年年:“!”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亓笙施施然分开,很快便消逝不见。
原主长得跟文王妃很像。
亓笙嘴角抽了抽。
原主放肆娇纵,文王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并且文王妃最心疼本身的小女儿,曾经心疼原主,现在……心疼姜阮阮。
殷瑾煦淡定地喝了口茶,“皇叔过几天就返来了。”
文王妃完整呆住了。
文王妃打量亓笙,亓笙也在打量文王妃——
可那又如何?
文王妃身边的嬷嬷忍不住低声劝道:“王妃……慎言!”
亓笙:“……”
亓笙缓过劲儿,望着文王妃举头挺胸的傲慢背影,道:“我如果你,可不会逞这一时口舌之快。”
文王妃却毫不在乎。
“都有身了摄政王还不肯娶她……怕不是怀的不是摄政王的。”文王妃满眼的歹意,“不愧是贱蹄子,净做些不要脸丢人现眼的事儿!”
她后退两步,等候着那股疼痛逐步减缓。
亓笙的心脏处蓦地传来一抹细精密密的疼痛。
文王妃:“?”
殷·傻白甜·瑾煦清算好棋盘,揽着亓笙筹算“昏君、妖后”再来一盘。
殷思珞看了亓笙一眼,“文王妃也来了。”
“让你好好学你不听。”殷瑾煦叹了口气,“亏损了吧。”
文王妃胜利接到了儿子们以后没有久留,回绝了女帝的宴请,便直接打道回府。但临走前,文王妃提出了要见亓笙。
“你竟敢害我儿!本日之辱,他日本王妃必然千百倍了偿!”文王妃死死盯着亓笙,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哈!本王妃会悔怨?”文王妃盯着亓笙,眼里的恨意像是淬了毒:“本王妃只悔怨如何没早点掐死你!”
文王妃微微一笑。
卑贱的玩意儿就是卑贱。
殷年年满脸控告地望着亓笙跟殷栖月,仿佛在看着两个魅惑君王的妖妃妖后。
鏖战到傍晚,才勉勉强强以平局结束。
“不是放了就行了?”亓笙把玩着云子,有些迷惑。
“悔怨是人,是你才对!”文王妃说到这儿,俄然笑起来:“以色侍人可不悠长。本王妃这个做母亲的,就祝你早些被摄政王厌倦了以后赶出去!”
本来不想这么累,才对皇位避之不及的,可谁能想到他姐这么狗!竟然用天子的身份威胁利诱压榨他干活儿!
然后看向殷思珞:“昏君!”
【女帝的确是三个孩子里最合适当天子的。】
“不来了。”殷思珞摆手,“明儿个就把文王府的那三兄弟给放了……另有一堆事儿呢。”
文王妃冷冷一笑:“你不忠不孝,狼心狗肺至此……必然不得好死!”
她说是就是吧。
乃至都疏忽原主跟他们类似的面貌,以及类似的脾气,而去信赖一个哪哪儿都跟他们不像的姜阮阮。
但暗处的暗卫不给她持续发飙的机遇,敏捷现身拦住了文王妃。
“毕竟我‘又蠢又毒’。”亓笙像文王妃方才那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微微一笑:“我如果不欢畅了,就让你儿子们体内的蛊虫发作。”
算了。
姜阮阮固然长得也很都雅……但只是清秀。长得像是邻家mm,灵动清纯那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