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老殷家开枝散叶的重担,岂不是要落在他头上了??!
【不愧是双生子,姐姐真的绝美!】
“其他的暂未查到。”
但她没说甚么:“平身。”
世人赶紧跪下施礼,就连殷年年也站起来哈腰拱手,但殷瑾煦却坐着未动。
本日设立宫宴,除了皇室、朝中大臣,还宴请了燕国的文王世子、南阳王世子,以及江湖上的一些权势。她方才还看到了几个暮夕阁的初级杀手,另有斑斓山庄的人。
吃得差未几了,晴儿出去请两位王爷前去设席的正殿。
亓笙看得一脸姨母笑。
“多谢王爷。”亓笙拿起一个绿豆糕,咬了一口。
不愧是御用糕点。
亓笙:“?”
而一旁的殷年年,眼睛瞪得像个铜铃。
亓笙忍不住悄悄摸了摸肚子。
“朱大人。”女帝微微一笑,“本日是小王爷的生辰宴,不谈旁的绝望的事。您老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跟那些小辈计算了吧。”
“陛下……”
他们仿佛比设想中还要严峻……
亓笙的心声刚落,那边殷年年就拍桌而起:“你他丫的放屁!”
亓笙站在殷瑾煦的身后,重新定位了一下女帝跟摄政王的干系。
……等等!
“既然如此,那今晚便让他留下来,奉侍陛下。”
“阿姐都不在乎,你搁这儿教唆诽谤个屁!”
亓笙不动声色地将统统尽收眼底。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女帝顺着朱大人的视野,看向殷瑾煦的方向。
亓笙本来不如何饿的,但不知如何的,比来口味有些多变。本来不如何喜好吃绿豆糕,但是现在闻着绿豆糕暗香微甜的味道,俄然就饿了。
超记仇的殷年年狠狠地用牙撕扯着饼,御膳房刚出炉的坚固葱花饼,愣是被他吃出了茹毛饮血的架式。
女帝跟摄政王的干系还没破冰呢。
——殷瑾煦跟殷年年的大部分暗卫都被拦在了皇宫内里,只要极少部分能跟着出去,并且还到处都有限定。
这不就还……挺合适的?
奉侍着他,却惦记取他姐姐?
便是太上皇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哈,哈哈,我出去透透气……”
“没了?”
女帝四两拨千斤,本日明显是不筹算给摄政王定罪了。
想起前几天顾星曦颠颠儿跑到他府上,一脸高深莫测的欠揍模样跟他说他哥铁树着花了,就是可惜他嫂子是个生不了的……他诘问几句,顾星曦倒是再不说了。当时他还不屑一顾,差点儿把忽悠他的顾星曦揍一顿。
莫非是因为她那两针记仇了?
殷瑾煦仍旧神采淡淡,仿佛朱大人表示的有不臣之心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