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煦好整以暇地靠在轮椅上,“侍寝还是下蛊,选一个吧。”
“今后多重视一下他。”殷瑾煦提示:“就是你第一次进宫骂过的那两个妃子之一。”
终究只得不情不肯地接过竹筒。
竹筒不好带,她只得取出蛊虫,让蛊虫贴在她的手腕内侧。
不过现在,她得先度过今晚的侍寝。
亓笙:“!”
不就是宫斗嘛。
*
女帝打了个哈欠,穿太长廊领着亓笙进殿,“过来给朕宽衣。”
啧啧。
内心倒是没谱——
如何回事???
亓笙叹了口气,端着剩下的她没喝的那杯酒朝桌子走去。
这不是不喜好吧?是怕虫子吧?
女帝盯着她,挑了挑眉。
不喜好?
一阵天旋地转以后,亓笙被女帝按倒在了龙床上。女帝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爱妃这是要去哪儿?”
女帝如有兴趣地望着殷栖月拜别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人了,才朝亓笙招了招手:“过来。”
想起手腕处让她浑身生硬的某个小东西,亓笙当即勾唇一笑:“陛下如何这么急?不如陪臣妾先喝几杯吧?”
【这都甚么事儿啊……】
亓笙:“!”
幸亏那幻蛊沾湿了以后竟满身变成了透明的模样,不至于被女帝看出甚么端倪。但她一向举着也不喝,还是让亓笙心如擂鼓。
亓笙来的时候便感受了下暗处,屋里没有暗卫。她放心肠将手腕上的小东西不动声色地弹进酒盏里,然后端着酒献给女帝。
南宫婕妤?
香香软软的女帝哎,不愧是殷瑾煦的亲姐姐。
下身倒是有块三角形的布料知心肠挡住了首要部位,但是亓笙如果穿戴这纱衣,束胸的布条绝对能看到。
晴儿:“!”
【倘若我现在还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乙级杀手……可就不会有这么刺激的事儿了!】
忙里忙外,殷瑾煦这角度能看到对方微敞的领口下白净精美的锁骨。哈腰的时候,暴露挺翘的屁股。
“跟南宫婕妤有打仗么?”殷瑾煦问。
但才刚走一步,手腕俄然被人握住了。
晴儿跟寺人们都是被殷瑾煦的蛊虫临时节制住了,等风寻带着殷瑾煦分开,他们才规复普通。
细胳膊细腿儿的,这是把统统的精力都用来练胸肌了么?
“拜见陛下。”亓笙温馨垂眸,莫名有些负罪感……感受本身像是个拆散人家情侣的小三的。
可惜帝后干系这么好,却还是不得不纳了一后宫的人……
亓笙:“……”
捂着胸口,好半天赋压下那股反胃感。
女帝的武功那么高,不会被她看破甚么吧?
亓笙这才想起了倒在地上的风寻,从速取出解药给风寻服下。
“这么严峻做甚么呢。嗯?”女帝揽过亓笙的腰肢,将她带到怀中,然后盯着她的眼睛就着她的手,轻启红唇喝下了那盏酒。
亓笙竟然很快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义。
这些日子亓笙晓得了很多,女帝跟皇后竟是青梅竹马,就连名字都是女帝给取的。
固然没有到处乱爬,但却在一向蛄蛹。并且它爬过的处所一片濡湿,冰冷粘腻,一想到待会后代帝还要将它吃下去……
yue!
亓笙皱眉思考,并没有任何印象。
不过殷瑾煦安抚她:“放心,只要侍过寝,你的位分就会升。”
她之前也只是怕虫子罢了,倒也不至于会干呕。但是现在肚子里还揣了个孩子,偶然候就算不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也会感到反胃,更何况现在了。
那件纱衣,实在是太薄了——穿上会漏点的那种。
谁还没看过宫斗剧了!
白日的时候在御花圃听到的话再次闪现在脑海……云七的胸肌仿佛的确练得不错。
位分升了,那南宫婕妤就不敢光亮正大地欺负她了。她乃至还能够欺负南宫婕妤!
紧接动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