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冷静闭上了嘴。
“说吧。”殷瑾煦嗓音微哑。
他微微蹙眉,咬牙忍耐着噬骨般的剧痛。池水色彩深沉发黑,衬得他肌肤更加白净。
“话说,你真的天赋异禀?”风寻摩挲着下巴,打量亓笙,“看不出来啊,你这小矮子还挺深藏不露?不过话说主子如何晓得?”
琉璃色的眼眸微冷:“你僭越了。”
“告别。”亓笙开溜,但是被风寻揪住了后脖领子。
但是你个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亲信是如何回事?
在乱葬岗东风一度的时候亓笙神智不清,不记得详细细节。现在看到这些漫衍在白瓷般的肌肤上丑恶高耸的伤疤,对比光鲜,打击力不成谓不强。
“陛下?”亓笙顿了顿,轻唤道。
空旷的偏殿内,响起一声压抑的闷哼。
暴露来的肌肤上疤痕深浅交叉。
“……主子!”风寻急得团团转。正不知该如何办时,俄然听到侧殿后窗极轻微地开合了一下。
风寻眯了眯眼睛,四下瞅了瞅,低声道:“我不信。除非跟我比比。”
殷瑾煦眉峰似因痛苦微微蹙起。
亓笙垂眸,低声认错:“请王爷惩罚。”
给主子擦背还偷看!
“就算葵花宝典也……”风寻一愣,“葵花宝典??”
好久,男人才眉峰稍舒,悄悄展开了眼睛。
亓笙这才放心了:“是。”
三枚暗器并没有伤到不速之客,死死地钉在柱子上。对方速率太快,仅能瞥见一抹残影,风寻眯了眯眼睛。
唇边溢出些许黑血,殷瑾煦抬手擦掉,眼底暗淡之色深沉翻涌。
亓笙顿了顿,俄然上前蹲在池边,搭上殷瑾煦的脉搏。她低声道:“获咎了。”
蛊虫又不是药,还需求个发作时候啊!
他下认识看向自家主子,却见自家主子神采淡淡,明显是主子叮咛云七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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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笙顿了顿,看向殷瑾煦。
几近是同时,殷瑾煦就翻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殿里的都是本身人,下回不消翻窗。”风寻无语地将暗器收了,“你不去陪陛下,如何出来了?”
“我练了葵花宝典。”
殷瑾煦眉心皱得更深,有些烦躁地捋了把头发。
万一殷瑾煦把持着母蛊给女帝编织的梦境,跟之前产生的事对不上,那岂不是……
“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