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尘哼了一声,道:“另有销魂泪、绝音琴,都落在沈世韵手上,这也不消说,本座迟早总能抢得返来。”那青年笑道:“你想争宝,在敌手中可别忘了算上我一个。即便目标分歧,行动总还类似,只怕我会成为你最费事的劲敌。”江冽尘道:“啰嗦。说了这好久,满是废话!”
那青年道:“你还不知情?唔,我看江教主不是不屑奉告你,而是本身也不甚了然,哈哈,是不是?那好,我就给你们详细讲讲,也趁便供应些谍报。那‘七煞’是上古期间传播下的七件宝贝,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传言同时为一人所得便可掌控天下。残影剑就在此处,自不消说。那索命斩的传闻,有此思疑的可不但韵贵妃一人,我爹爹、爷爷也都各寻门路,多方调查,这结论另有几分可托,是以鄙人才故意前去一探,却不是给朝廷一句话教唆得团团转。至于那处于核心的七煞诀,普天底下谁不晓得,恰是江教主所练魔功的载体?”
那青年道:“江教主,大话还是别胡说为好。现在的你,连这几个小强盗都对于不了,还要让女孩子给你遮风挡雨,可悲的是她的武功也令人不忍目睹,还好我并不爱好趁人之危,不然当场给你补上一剑,立即就畴昔了,还谈何今后东山复兴?”
江冽尘听他淡泊名利,倒是放心很多,又听他辞吐不凡,成心拉拢,主动相邀道:“你占着七煞珍宝,自会不竭有眼红者前来上门应战,再要过一天的安生日子都是妄图。不如你与我合作,待我做得人间至尊,也定当许你闲散度日。”
那青年笑道:“名字是怪了些,但你可不能藐视它,这玩意儿位列七煞之一,想也当知伤害得很。它是一种暗器,两端双呈箭头形状的金黄色短镖,只要巴掌大小,握在手心更是轻若无物。一旦投掷出去,尖端刺破仇敌肌肤,没入血肉当中,便会弹出一排倒刺,使他一时没法肃除。随后二层再见弹出三层钩刺,如果当中又淬了毒,便可直接将毒粉送入仇敌骨头内,当时再了得的大夫也没法救治。有些人赞其短长,被盯准的连心神灵魂也一并沦丧,故此得名。或是有人嫌它过分暴虐,利用者都坏了知己,该当受尽谩骂,身后也永久沉湎。这就是说法最广的两种定名启事了。”
那青年笑道:“既是重伤,鄙人也不该能人所难。也罢,江教主的大名我是久闻了,本日无缘面见,实乃憾事,幸亏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停了停又道:“对了,韵贵妃令人传出动静,说那宝刀‘索命斩’就藏在赫图阿拉荒村地下的王陵当中,慕名而往的江湖豪士多如牛毛。就算到时技艺不济,难以占为己有,但得能亲眼一见珍宝真貌,亦已实足堪慰平生。鄙人一介武夫,不能免俗,只不知江教主可有兴同去凑个热烈?”
江冽尘冷冷道:“那本座倒该多谢你剑下包涵了。”他话里满溢的尽是讽刺,哪有半分谢意?连程嘉璇也听得清楚,就怕那青年心高气傲,受不了这般欺侮。有些不幸兮兮的看着他,双眼流显哀恳之色。
那青年笑道:“既是宝贝,自是藏得格外埋没,如果给你随便一掘,就翻得出来,那还叫甚么宝贝?待我也去尝尝。不过此事还关乎运道,说不定我额骨奇高,别人找个十年八年都一定寻获得,等我一出马,三两铲也就挖出来了。宝贝既有灵性,晓得择主,或许就是在专门等我这有缘之人,到时我可就诚恳不客气地收下来了。”
那青年道:“持有者如能与其形用心神合一,遭受仇敌之时,丧心魄便可感知你激烈仇恨,也不必专去练习内功、准头,非论间隔多远,环境多拥堵,光芒多暗淡,只要你一心想求杀敌,以鼻子为目标就能射中鼻子,以嘴巴为目标就能射中嘴巴。对方的轻身工夫再灵,便算他上天上天,还是躲不畴昔,这暗器会像个催命符普通,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直到射中为止,可说是百发百中的短长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