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心中更奇,刚才没细心看也就罢了,此次他还真看清楚了凤天南背对他时飞出了一根银针,可题目是当时候的凤天南双手都握着熟铜棍,奇了怪了。
皇甫玉看着比斗,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年青的声音:“这柯子容忒也诚恳,怎地将暗器的种类来路,一一先跟他说了?”
凤天南接连击败三人,一副对劲洋洋的模样,这下可触怒了很多看好戏的掌门人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凤天南那棍法实在普通,就靠着那不晓得如何收回的暗器取胜。
看到凤天南如此做派,福康安面露愉悦之色,说道:“这位凤教员的技艺很不错。”将手中的碧玉鼻烟壶递给身边一侍卫,道:“赏了他吧!”凤天南忙上前谢赏。木姓武官贯甲负斧,叮叮铛铛的退了下去。
柯子容并不答话,铁杓一翻,斜劈凤天南肩头。凤天南侧身让开,还了一棍,两人便斗成一团。柯子容说是比试暗器,但这杓法非常精美,步步进逼,暗器倒是没有见着利用,激斗了十几招,柯子容俄然叫道:“看镖!”飕的一声响,一枚钢镖飞掷而出。
这是长辈在教诲长辈了,却也给皇甫玉解了迷惑,本来是个暗器妙手,就是不晓得他有没有看出凤天南是如何使暗器的,毕竟练暗器之人眼力该当不错才是。
此时场中又走出了一名满身披挂的武官,手执开山大斧,上前应战。此人一出场,同僚袍泽齐声喝采,福康安也赐酒一杯,先行慰劳。
凤天南年纪已然不轻,身材也极肥胖,却纵跃矫捷,悄悄一闪,便把钢镖让了开去。柯子容又叫道:“飞蝗石,袖箭!”两枚暗器同时射了出来,凤天南低头避开一枚,以铜棍格开一枚。柯子容又叫道:“铁蒺藜,打你左肩!飞刀,削你右腿!”一枚铁蒺藜掷向凤天南左肩,一柄飞刀削向凤天南右腿。
程灵素点点头,随即化起妆来,他们这位置处于偏僻角落,四周人又都存眷着场中打斗,倒也没人重视她。
不信邪的人很多,接连好几人上去皆被他的无影针所伤,统统人都惊奇了,皇甫玉倒是看出了端倪,本来那银针竟是从熟铜棍中而出,看来那熟铜棍中必然藏有构造,凤天南一按便能飞针而出,难怪世人看不出来,若不是皇甫玉目力惊人也发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