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握紧手心，决然冷厉地说：“不管是殛毙洛苒也好，还是构造黑帮也好，还是殛毙卧底差人也好……都会遭到审判的！”
林北钦冷声说：“叶珝被囚禁了好久, 也好久到，他能透过窗缝，检察窗外的风景、植被、阳光的角度、日夜的是非。日复一复，他无数次紧密推算，大抵算出了坐标。这对于他来讲，是小菜一碟。”
殛毙洛苒的人，与黑观音有关。而与直播他杀有关的人，也是黑观音。如此猜测，何江原才是与黑观音关联最大的。
“不，”林桑梓冒死点头，“他没有殛毙叶珝，叶珝……”她浑身颤抖着，俄然垂下头去，满身瑟缩起来，轻声说：“叶珝是被告发，才透露身份的。与他无关，与我也无关……他们把叶珝关起来……但是没有杀他。”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脸上，视野当中一片恍惚，哪儿另有何江原的身影？
林桑梓神采煞白，“你说甚么，我不明白……”
叶臻再次举枪对准，“快点，不然我开枪了。”她缓缓地扣脱手指，枪口下移，瞄到何江原的腿，顿了顿，又往上移，对准了他的双腿间。
“就算洛苒是你殛毙的，那又如何？”叶臻蹙眉，“你和何江原，都会因为各自犯下的罪过而遭到奖惩。”
可六合茫茫，他在那边？
何况，就算她现在追到何江原，即便他供应了叶珝的动静，又有几分可靠呢？
“我也不晓得。”林桑梓点头，“我只晓得，何江原带我分开时，他还活着。以是我敢必定，就算他死了，也不是何江原殛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