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极其沉重,神采更是惨白非常,乃至他的身子也仿佛跟着他的脚步在收回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走到了沧海流的跟前,将那背上的事物谨慎翼翼的取下,放到了一旁,然后他的身子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断臂少年背负着一道长条形的红色布条包裹着的事物喘着粗气从林中走来。
但话说到一半,他像是感到到了甚么普通,忽的收了声,而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喘气声。
“前辈此言何意?”徐寒心中惊奇于沧海流的眼界,只是数眼便看出了这功法的来源,而听他之言,仿佛对这《修罗诀》另有些独到的观点,徐寒天然是下认识的诘问道。
可徐寒却没有是以而泄气,他仍然刚强的修炼着这拳脚。
这少年,便是徐寒。
沧海流却也仿佛成心难堪普通,他走得很快,固然未有动用任何的法门或是真元,但对于徐寒来讲,他的速率已经能够用望尘莫及来描述。
这七日来,日日如此,未曾因为每日驰驱的劳累而有半分的懒惰。
统共四年风景,修行却一刻都未有迟误,他很清楚,大周的天下看似安稳,但这安稳之下倒是暗潮涌动。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想要在乱世当中求得一条活路,修行便是最首要的事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