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岐?”龙靖听了,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双刀将董岐?”
吕岚上前笑道:“宫主,卢公子看来不太美意义,您就不要勉强他现在叫了,还是先用饭吧。”
“不消,”龙靖忙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小生不看也罢。”但婢女已进了上官咏娴的寝室,一会儿捧出一只长方形的锦盒。
宫主端倪含笑:“我叫上官咏娴,你今后不要叫我甚么宫主了,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对了,公子叫甚么?”
上官咏娴亲身翻开盒子,从内里取出一柄长剑,只见剑鞘上雕龙刻凤、镶珠嵌玉、宝光四射,她将宝剑递给龙靖。
龙靖不知如何开口,但上官咏娴盯着他,他只好叫:“上官女人……”
“公子要先承诺。”宫主笑着,象一个玩皮的小女人。
吕岚看在眼里,不由又是担忧,又是焦急。
“小生卢龙靖,”龙靖道:“如何敢直呼宫主芳名。”
“去赴约。”上官咏娴这才欢畅地让座,“龙靖弟弟,你坐呀。”见他坐了,本身才又坐下,“我说过有事情,我才出宫的。二十年前,家师偶而得了一柄宝剑,却被一个叫董岐的人瞥见了,他想夺得此剑,就与家师动上了手,成果他打不过家师,又不平气,就扬言十年后再比。十年后他又输了,只是更不平气,说:‘十年后,我再来此恭候,必然要博得此剑。’他定下此约,想来不但是为了宝剑,能够是为了面子吧。明天我就是去赴他的约会。”
宫主终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行!”手一挥,佩剑妇人和邱姥姥都垂手退了出去。
“是!”两丫环应了,便跟在龙靖摆布服侍。
饭后,上官咏娴上了轿,等龙靖上了马才起轿,突闻声她在轿中道:“竹香、菊香,你们两个去服侍卢公子,可不准偷懒。”
龙靖松了一口气,低头用饭,对上官咏娴的发问简而答之。
龙靖问:“宫首要去那里?”
“你如何又忘了?”上官咏娴微嗔:“叫我姐姐!”
“你们宫主是去处事情,我如何好去呢。”这时,兰香出去道:“卢公子,我们宫主问公子有没有梳洗好,宫主有请卢公子。”
龙靖的脸一向红到了耳根,却如何也叫不出“姐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