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喽啰七手八脚地把卢龙靖捆好抬到一座盗窟。
张修文凶险地笑道:“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卢龙靖来到树林边,跃上马向林中走去,这林子树木很多、高大、富强,因此看起来有些阴沉森的。越走林木越多,俄然,他感觉脚下有些非常,心道:不妙。想要纵身跃起,却没有跳起来,脚踝被甚么东西缠住了,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头朝下被吊了起来。
“哈哈哈!”卢龙靖昂开端哈哈大笑:“想拉我当匪贼欺善压贫,小生可不是那样的人。”
白衣少女手持白绢,悄悄一抖,白绢向一个手持长剑的喽啰飞去,世人还没有看清楚,他手中的长剑已到了白衣少女的手上。她把白绢重新系到腰间,手持长剑,悄悄一挥,长剑划出无数剑花,飞向张修文王彪二人。
白叟见他跑远,嘴角暴露一丝嘲笑从身后一个鸟笼抓出一只鸽子,伸开手鸽子向山上飞去。
卢龙靖不怕死,但人非草木,在这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他想起了慈爱的奶奶、峻厉的父亲、驯良的母亲、天真玩皮的mm,另有那仁慈而斑斓的姐姐。
白衣少女望着张修文,怒道:“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暴徒,可别怪女人不客气了。”说着,身子一晃,白影轻巧地在世人中间飘来飘去,转眼间,张修文王彪和那些喽啰们一个个都被点中穴道立在那儿不能动了。
戋戋女流敢在山大王面前逞威风,众能人岂肯干休!
他的话虽低,却被卢龙靖闻声,大笑道:“如果怕死,小生自会在家里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