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寒山此话也是带了几分火气,对曹寒山来讲,你仇博渊说我也就罢了,恰好还捎带着怒斥了马长空,这就让曹寒山忍无可忍了。
“猖獗!”不等曹寒山把话说完,仇博渊便打断了他的话,语带不善的说道:“曹寒山,我与马长老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外门管事插嘴了?我知你已练成‘不死皮’的神通,莫非就敢凭此依仗,应战我们金丹长老的权威了?”
这二人不是旁人,恰是这天南别院三大金丹长老中的其他二位,鹰钩鼻子的老者名曰仇博渊,而那仙颜妇人则叫闵赛花。
曹寒山则迈步上前,没有踌躇,对着冰封中的丁小山直接一拳挥出,只听‘砰’的一声响,丁小山体外的冰封便被其给一拳震碎了开来。
二人的小行动天然逃不过仇博渊的眼睛,就见他冷哼一声,用心不去理睬曹寒山,反而指着马长空阴阳怪气的说道:“马师弟,何必如此固执?当初我就曾安慰过你,那本体修功法固然号称能力无穷,修成后能够肉身成圣,但那毕竟只是一本体修功法,并且还残破破坏的短长,这又如何能够修炼?这么多年畴昔了,你不也只是培养出了一个小小的筑基初期修士罢了吗?莫非这还不能让你复苏吗?还是知难而退吧!那功法的能力固然不凡,但我等修士寻求的是甚么?莫非只是本身力量的强大?若不能冲破生命的桎梏,不能修得长生大道,再强的力量也不过都是梦幻泡影罢了。莫非这些事理,还需我来教你吗?”
马长空见此,面露急色,想要上前劝止但却被闵赛花拦了下来,“马师兄不必担忧,仇师兄会把握好分寸的,挫一挫他的锐气也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只可惜,白沧海的这个设法必定要落空了,因为此二人修为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金丹前期,一个筑基初期,才刚一脱手,便闪现了一面倒的趋势。
“弟子不敢。”曹寒山语塞,晓得这仇长老脾气不好,因而只能忍气吞声的回道。
而马长空,却忍气吞声的没有出口辩驳,只是紧紧的抓着曹寒山手,表示他不要打动。
白沧海也想看看,这传闻中的曹魔头,尽力发作出来会有多么的短长。
曹寒山听后,公然气的神采通红,刚要开口辩驳,却被马长空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
“多谢仇长老点化!”听了仇博渊最后的这些话,曹寒山没有挣扎着站起家来,而是直接变跪为坐,当着世人的面盘膝打坐了起来。
二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只在青石广场上扫了一眼,便已猜出了个大抵。仇博渊没有理睬曹寒山,反而对着马长空明知故问道:“马师弟,何故在此布下聚灵阵,扰我二人清修?”
“哼,不过是肉身启灵罢了。”仇博渊也打量了一眼浑身血污的丁小山,捂着鼻子面露不屑道:“哼,放着法修改途不走,却恰好走那体修的肉身启灵,这小子哪怕资质再优良,却也是个傻子,何谈甚么天赋?”
仇博渊越说越是冲动,完整没有理睬曹寒山早已变的乌青的神采,直接指着马长空的鼻子怒斥道:“都已经有一个失利品摆在你的面前了,莫非还不能让你断念吗?莫非非要弄的我天南剑派鸡犬不宁你才放心?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新入门的弟子,都被你们折腾成甚么模样了?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别怪我这个做师兄的对你不客气!”仇博渊的话越说越重,就差没有对马长空破口痛骂了。
胜负已分,金光罩收起,但仇博渊却嘴不饶人,对着场外的马长空笑道:“马师弟,你都看到了,在修为面前,统统所谓的强大,都不过是徒然罢了。”
说罢马长空,仇博渊又对着曹寒山嘲笑道:“体修就是体修,只能在底阶修士中逞强,一旦碰到高阶修士,便只要挨揍的份。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人提及过,你曾妄言金丹之下无人能够伤你。但金丹之上呢?面对金丹修士,你曹寒山又算得了甚么?你一个小小的体修,若不能冲破金丹元婴,毕竟还是会被人踩在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