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的事情折腾到凌晨才算完,廖婉玗并没有一向等着看,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后她才特地从后门出去远远地瞧了一眼堆栈,黑乎乎地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内里存的想来也是都烧没了。
廖婉玗的房间并不能瞥见仓房的火势,因而她顺手扯了一条披肩裹在睡裙外头,趿着拖鞋去走廊一个朝向堆栈的窗户前看热烈。
百多米外那栋小洋楼固然就是廖婉玗几人的处所,但因为有工人来,倪东风特地加强了保卫,两方想要搭上线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枝凤也共同着她,假做讽刺,三小我你一句我一句,桌面上的字确切写了干,干了又在写新的。
“有甚么不好,大不了加个卤子,我们不是也常吃吗?”胖厨娘不觉得意地答道。
固然没有问出甚么成果,但他本身内心头是有个大抵猜测,该当就是哪个混小半夜里犯困了抽烟提神,一个不谨慎,才变成了这么个局面。
三人守在茶几桌边互换了廖婉玗本日得来的全数动静,以后枝凤伸手将桌子上的水迹抹了又抹,幸亏这屋子里的卫生现在都是她来做,等会再打盆水绞了抹布擦两边,总不会留下甚么陈迹的。
但廖婉玗此举美满是想多了,倪东风手里头有两套监听设备不假,但并没有想起来要用到她们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