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婉玗嘴角动了一下,心中非常奇特,遵循乔敏芝的性子,才不到两年如何会答应他这么快就纳了四房妾室。
谢澹如这话说的狂了点,但确并不虚。
谢澹如十指交握在桌面上,两个拇指一下一下地点在一起,“我倒是有个发起,不晓得廖经理是否有兴趣听听。”
这年代军队在手,别说几个小钱庄,就算是上海市长,他也并不放在眼里。
“我已经请人从中补救,但他们有备而来,又岂是好打发的。”想到上海商会会长那张笑嘻嘻的脸,廖婉玗也感觉心中有气。
“不,他们只是来开五千个户头。”
久仰他的大名吗?谢澹如想,那是不是申明她一向在存眷着他的动静?
站起家来对着办公室的镜子清算了一下碎发,廖婉玗拿出包中的口红,盖子都翻开了,最后又扣好放了归去。
“谢督军说的是,不如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带您和夫人逛逛上海?”
并且,作为一省督军,短期内如许频繁纳妾的荒唐行动竟然没有上报纸,也是希奇。
“是来挤兑的?”
再搭配上美酒与西洋烤肉,阿根廷俱乐部在上海的诸多舞厅当中脱颖而出,标致地打了一场翻身仗。
谢澹如长长地“唔”了一声,“就去你家里坐坐吧。”这不是个疑问句,仿佛底子没有要征得廖婉玗同意的模样。
谢澹如获得了对劲答复,笑着点点头,“那我就等候着早晨廖经理的接待了。”
廖婉玗算是看出来了,他本日没有要谈公事的意义。
“那不是一笔丰富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