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点他都记得很清楚!
昨晚出去逛花灯会还好好的,返来就不对劲了,早晨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连着国公爷上早朝都起晚了。
“我怕我真忍不了杀了他,”温玹道。
做了决定,季清宁就把这些不镇静抛诸脑后,明天要回书院,上午还得去给周老爷道贺。
记性太好,偶然候并不是功德!
爷从花灯会上返来,神采就没好过,如何看都像是要杀人。
温玹皱眉道,“要真有急事,找我的就是皇上了。”
温玹现在满脑筋都是季清宁。
没准一会儿夫人表情好了,食欲就又返来了。
煜国公夫人气道,“你觉得戴个破面具,娘就认不出来你了?”
如许还不敷,小丫环搬来杌凳,守在窗户边,以确保自家女人的女儿身不会被人看去。
她娘找不到他,多会进宫问皇上别人在那里。
不……不是吗?
往浴桶里倒热水,小丫环担忧道,“不会泡到一半,天问公子就来了吧?”
吓他一跳。
这也是季清宁担忧的事。
转头那两万两另有琉璃灯她都会给他一个交代。
季清宁没泡太久,一来怕人来,二来就是天太晚了,小丫环还得沐浴睡觉。
深呼吸,小丫环把这些糟苦衷抛诸脑后,去打热水给季清宁泡澡。
但一个男人,要不要气性这么大啊?
小丫环耷拉着脑袋跟在季清宁身后回屋,没想到跟着女人女扮男装,还跟女人同病相怜了。
“……。”
温玹睡不着,陈杳是困的眼皮都快黏到一起了。
等丫环都退下,煜国公夫人才瞪着温玹道,“这么没精力,是和谁厮混了一整晚?!”
从在街上救他,到砸的他吐血,再到给他赔罪扑他伤口上,再到书院住一间学舍……
她此人有仇必报,有恩也必偿。
厮混……
他睡不着,他想练剑让本身累趴下。
正擦脸呢,陈杳出去道,“爷,夫性命人到处找你,像是有急事。”
丫环已经把盘子端起来了,闻言,看向桂妈妈,“还要撤吗?”
这边季清宁起床洗漱,然后吃早餐,那边温玹也起了,天大亮的时候眯了会儿,才睡了小半个时候就醒了,脑袋有些沉,起床洗冷水脸让本身复苏。
毕竟人家是因为她把他送的花灯卖了活力才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