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嫮面色凄哀,道,“从我被施大少爷从湖里救出来,我就和周家再无干系了。”
季清嫮担忧的不是周老爷和周大少爷,她担忧的是季清宁。
人家要真想来小院,墙就是再高一倍,也拦不住他们。
庵堂的师过分来,季清宁向师太伸谢,“多亏庵堂这几日收留我长姐,实在感激不尽。”
他要说的是别的一件,他道,“内院只住季少爷,和隔壁院子打通没事,现在季女人住内院,那院墙是不是要堵起来?”
小厮笑道,“季大少爷的才学,书院的夫子都佩服呢,别说三两天不去书院上课,就是不去书院读书也能高中。”
温玹站在一旁,心下奇特的很,季清宁奸刁的就跟一只狐狸似的,如何一母同胞还年长她两三岁的姐姐这么的天真。
“那我去剃他们头发,你不让,”季清宁道。
季清宁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就未几留,作揖告别。
如果他施大少爷连本身的娘都摆不平,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施大老爷道,“季大少爷客气了,犬子救令姐不过是举手之劳。”
施大少爷还不晓得季清嫮已经被找到的动静,人不在府里,施家下人请季清宁进府,见她的是施家大老爷和施家大太太,另有和顺侯夫人。
季清宁道,“长姐寻死实在是受我连累,我随父入京述职,招惹上温玹,扑倒檀兮郡主,我长姐夫家周家怕受我季家连累,敏捷送了封休书回同州,把我长姐休了,我长姐怕回承平镇会扳连爹娘祖母遭人笑话,这才起了寻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