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这时候,恰是吃午餐,两人一听季清宁毁了柳副山长最爱的画,就晓得事情很严峻,当即放下碗筷过来。
章老太傅都听不下去了,这不是嫌事不敷大吗?
温玹过来了,季清宁也松了口气。
可失忆了,武功尽毁,这也是血海之仇了,特别温珵的断腿还是季清宁帮手医治的。
小丫环便道,“当日,茂国公世子也派人去杀我家少爷了,只是去迟一步,他的人看到溺亡我家少爷的人进了煜国公府!”
季清宁一时候没想到如何消柳副山长的肝火,小丫环听柳副山长要打季清宁板子,当即说要赔钱。
柳副山长退一步道,“我给章老太傅面子,暂不究查毁画之过,但你对本山长不敬,不得不罚!”
两幅绝世名画,就这么送出去了,柳副山长瞪着季清宁,瞪的东平郡王忍不住道,“不过四十大板,有宁大夫的高超医术,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打到他们晓得错为止!”
柳副山长也担忧呢,他不成能把季清宁打死,他也担忧季清宁会为了保住章老太傅的画主动挨板子。
但季清宁并非用心,他不能坐视季清宁挨打不管,他这么肥胖的身子板,那里接受的住柳副山长的三十大板。
抄书这奖惩不算重了,书院的学子有家道贫寒的,会在书院放假的时候去藏书阁抄书,不但复习了书籍,另有支出。
章老太傅看着柳副山长道,“此事另有待查清,柳副山长就当给我一个薄面,暂缓惩罚。”
温玹黑着脸道,“不是我派去的!”
温玹看着季清宁道,“用饭的时候,你跑去花圃做甚么?”
总之,板子她是决计不能挨的。
气头上的顶撞,只会让人更气愤。
“给我狠狠的打!”
季清宁没说话,东平郡王又看向小丫环。
画就算再贵重,也不会贵到天上去,她家女人又不是用心破坏的,赔钱总行吧。
她回身回学舍,抄书也得先吃饱饭再去抄,走远了些,小丫环忿忿不平,“必定是茂国公世子干的!”
柳副山长冷道,“他们主仆不知改过,还拿银钱热诚本山长,还出言不逊,说我的画是假货!”
东平郡王倒吸了口冷气。
温玹也晓得季清宁不是这么莽撞之人,他看着柳副山长道,“等事情弄清楚了再措置他不迟。”
季清宁不让小丫环打人,不然今后她都别想再进四海书院一步了,还没有到最后一步,要真到万不得已,她还能用毒,还能透露女儿身。
季清宁说完这句话,柳副山长就想起之前季清宁拜师,他错把真迹当假货的事,那天丢的脸,他至今没忘,更是气的浑身颤抖,不管最后是赔钱还是赔画,眼下不打季清宁一顿,他消不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