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宁要去知福堂存候,温玹陪着一起。
平老夫人看了眼温玹道,“都娶了媳妇了,也该收敛性子了,等国公爷返来,让他带你进虎帐历练,别总待在府里。”
季清宁看向温玹,温玹黑线道,“我不想说话。”
等她出去,又是一脸笑容,“武将结婚,虎帐都要放他些假,您倒好,刚结婚就要把三少爷送去虎帐,您就不怕三少爷三少奶奶恼您啊。”
温玹倒也没瞒季清宁,道,“十二年前,显国公府大老爷贪墨赈灾款被查出来,皇上要正法他,显国公求祖母,祖母求我娘,让娘求皇上彀开一面……。”
孙媳妇进门,陪十个半个月那是该当应分,可要每天都陪着,不干闲事了?
这么常时候都没有来往,这得是闹了多大的冲突?
吃完饭后,季清宁就筹办去知福堂给平老夫人请晨安,温玹道,“你怀着身孕,你要不想去就别去了。”
一听大太太开首,季清宁脑筋就嗡嗡的叫。
她和煜国公夫人,是一个怕儿子不惧内,没法无天没人能管,一个担忧本身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儿被个女人给管的死死的,遭人笑话……
煜国公夫人都走了,季清宁和温玹天然不会留下。
脑袋一转,季清宁就懂了,这是强行给本身台阶下呢,毕竟前后不一。
季清宁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温玹道,“我看过的兵法都不必然有她看过的多。”
温玹正襟端坐,不再气人。
这反应大的,季清宁都侧目,她看向温玹,只见温玹眉头拧紧。
既然这么多年没来往,明显最后显国公府大老爷还是被皇上正法了,平老夫人救不下侄儿,失了娘家的心,今后不再来往。
温玹看着季清宁道,“要真哪天兵戈,我向皇上保举你跟我一块儿去。”
另有季家……
温玹摸着鼻子道,“娘连我开打趣都没听出来,必定也感觉娘子看那么多兵法,没有效武之地太华侈了。”
昨儿敬茶,她给平老夫人留的印象还不错,人家也没说不让她每天去请晨安,她还是悠着点吧,这会儿身子还轻,就当是漫步消食了,转头身子重了,人家要她去,她都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