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那边不再安然,被人转移了?
第二个藏经洞的线索,竟封存在第一个藏经洞里!
蔡从章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这佛光寺的翻修图纸。”
“这主持如何对你言听计从?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爷爷吧。”曾晓娇的嘴也挺毒的。
我不得不对前人的聪明寂然起敬。
“他们?看来,黄显达这副赤手套,终究还真长脱手了啊。”叶真的脑筋转得很快。
这保守奥妙的思路,太百转千回了吧。
“翻修图纸?他想找甚么?”我很惊奇。
“主持过谦了。”
我不得不承认,他很聪明,从只言片语中,就能抓住关头点。
“你给他捐赠一百万,他对你也如许。”叶真又规复了嬉皮笑容的赋性,还对曾晓娇挤眉弄眼。
封存……封存……封存
“老蔡,莫不是他手里也有我们那份壁画草图?”曾晓娇不无担忧地问道。
“是我被他们丢弃了。”我喃喃地说道。
“一百万?你可真下血本啊。莫非真被你找到甚么东西了?”我有些惊奇。
此时的叶真,已经收起了我当初见到他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纨绔后辈模样。
此时的他,穿戴一身合体的笔挺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也梳理得油光水滑,看起来就是一个博学而斯文的青年才俊。
“不过,令我千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和台湾同胞合作了。哈哈哈,还是美女出马好使啊。”
“哎哟。”只见叶真穿戴锃亮皮鞋的右脚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俄然一崴,痛得他直叫喊。
“他想找的,恐怕也是我们想找的……这叶真,很可骇啊,他孑然一身的背后,要么有着非同平常的境遇,要么藏着强大的权势,难怪卖家点名要找他来……看来,此前,是我低估他了。”蔡从章安静地说道。
我点点头。
“叶真甚么时候变得如此礼数有加?想必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吧。”我在内心冷静想道。
待看清那人的面庞后,我惊呼道。
“既然有缘千里来相会,那就是人缘际会,缘分到了。如此,老衲就未几打搅,你们渐渐聊。”无相大师说完,回身便走。
“那他托无相大师找的图纸,又是甚么?”我问道。
“老衲也受益很多,想不到小友学贯古今,对我五台山佛光寺的人文汗青很有研讨,有些竟连老衲也不知。”无相大师也回了一个礼。
“你如何到这儿来了?”我问道。
“你们能来,为甚么我就不能来?”叶真扭头朝大殿门外看了一眼,想必已经看到了蔡从章和曾晓娇。
我围着佛台悄悄地走了一圈,心中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一边把高大的佛像又仔细心细观瞻了一遍。
“他找翻修图,说不定就是想找那块消逝的西壁。我们必必要抢在他前面,找到它。当然,我们也不能暴露马脚和目标,万一不是呢,不是直接给他指了然方向?”蔡从章心机周到,立即就肯定了计划。
这老狐狸,给我看的照片,本来只要正面啊。
闻声主持这番话,我晓得,叶真不但抓住了佛光寺这个关头,还下了一番苦功。
我立即转过身去。
“你甚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你如何晓得是一件孤品?”我问道。
我冷静地看着佛台上沉默千年不语的佛像。
“感谢主持。”
难怪刚才无相大师对他赞不断口呢。
“主持,之前我奉求你寻的质料?可有动静?”叶真赶紧问道。
“叶真!”
蔡从章笑了笑,说:“因为在那份草图后背,另有画师写的一行小字:关乎严峻,只此一卷,封存勿启。”
曾晓娇点了点头,笑着说:“是的,这幅草图,当年恰是封存在第17窟藏经洞里,我爷爷机遇偶合,获得了它。”
现在,一向一言不发的蔡从章说道:“想不到这臭小子另有些道行,竟能找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