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庆老三叶知秋白日便已是晓得,乃是护营统兵官。
把两人的空碗斟上,这杨老伯便又是一饮而尽,眼中已是带了几分醉,长叹一声道:“叶公子乃是江湖后代,自是不惧纷争,只是这些年来百姓倒是难过,一面是官府冗赋苛责,一面又是盗匪丛生,如我们这等升斗小民,便是想要度日已是艰巨的紧,也无怪那汉军反了朝廷!”
“这位是前锋将军苗虎,乃是我汉军一员虎将,最喜交友豪杰豪杰”石龙和尚笑对叶知秋先容道;
这时中间一个黑瘦中年男人道:“鄙人杨孝兴,在智囊部下任总兵官!”
凤七七的情义与张擒虎的义气,使得本身对义兵感到颇好,便从火烧永丰仓来看,却不知觉间已然是投身乱世;而秦家大仇在心,又逼的本身只能在江湖当中不竭去奔波复仇;
“嗯”石龙和尚点点头道:“叶兄弟如此侠义,张帅也在信中有所拜托,如有需求我义兵互助之处,但说就是!”
行了一会,几人便已至帅营,那帅营原是老河口城中官衙地点,此时却皆是义兵军卒收支来往,待进得帅营,那唤作庆老三的头领之人领了叶知秋直入后堂。
“倘若得知你义兄妹身在险中,又当如何?”石龙和尚问道;
翌日,朝晨扬帆解缆,午后便已泊停于老河口,但见这竟不是一处渡口,而是水运船埠,水中沙船皆是义兵,粮草不竭;岸上皆是头缠白巾的义兵军卒,来往巡查,盘问不竭。
自饮下了一碗酒,杨老伯持续道:“只是叶公子去那邓州及老河口,现下恰是乱世,老河口还好,已是被汉军打了下来,可那邓州城,现在倒是几万雄师打的恰是热烈,叶公子当谨慎才是!”
说完也不待叶知秋答话,便自一饮而尽,世人皆是看他大笑。
石龙和尚见叶知秋出去,起家下来,拉住了叶知秋对世人道:“众位,这位便是火烧永丰仓的叶知秋兄弟!”
叶知秋举杯道:“这几日辛苦杨老伯了!”
“哎......”那杨老伯道:“江河上谋生之人,便是这等活计,哪有甚么辛苦,再说叶公子船资也给的丰富,便是辛苦些,也是分内之事罢了!”
叶知秋答过后,将信交与一名亲卫,那石龙和尚接过信,顿时笑道:“我前番已是见张帅来信,直夸叶兄弟武功高强,更有大功于我汉军啊!”
“哈哈”石龙和尚大笑道:“何谈劳烦,你火烧永丰仓,我汉军高低,自当酬谢才是!”
在外已是听闻那庆老三说过,此处义兵攻打邓州的统领便是义兵总智囊石龙和尚,想来便是此人了,当下取出张擒虎那封信,抱拳见礼道:“鄙人叶知秋,受张帅所托,将此信交与智囊!”
“本日天气已晚,我命人备了酒菜,与叶兄弟拂尘,待明日,我便差人送你过邓州,过了邓州,距南阳也便只不敷百里了!”
乱世、江湖,本身皆已被这纷涌大潮裹挟,再难分开,不知何时才气放心立品?
两边八九人已俱是站立起来,齐齐拱手见礼,叶知秋也赶快抱拳行礼!
待庆老三禀过,叶知秋进得后堂,却见一人端坐于红木案后,身形微胖,倒是穿一身朱红僧袍,眼神精芒闪现,倒是一个和尚,甚是刺眼。
那庆老三却也是在场,此时也是抱拳道:“本日去接叶兄弟,却不想本来是火烧永丰仓的豪杰到了,倒是有些失礼!”
待叶知秋俱都见过后,大师顺次落座,那苗虎性子坦白,不等世人倒是本身抢先开口道:“叶兄弟与那沈兄弟只是两人便一把火将那永丰仓烧了个精光,这等本领当真是高强,老苗先自敬叶兄弟一杯酒!”
叶知秋心中自叹不语,那杨老伯几碗酒喝下,已是醉了,便辞了叶知秋摇摆回仓安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