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你痴望着我,我谛视着你,说些相互苦衷之话,不知觉间,才发觉月已西沉,便还是叶知秋拥着凤七七,在夜色月光下飞身下山,依依不舍各自回房去了;待叶知秋表情飘忽高兴的进屋,却看到沈詹正笑望着他,眼神倒是有些奇特戏谑,自也不解释,只得扳话了几句,得知本日探马细作并无秦家兄妹的动静传回,便只得安息,待明日再看。
每日里,叶知秋与沈詹正在五泉湖畔练功,叶知秋在武林大会上能接下杜摩诘一掌而不落下风,武功本就不弱,却不想那沈詹的剑术竟然也实在是短长,若给叶知秋看来,沈詹若与武当王广陵论剑,当不落下风,胜负不决,沈詹却只是淡然笑笑;而沈詹那把锈的不成模样的剑,叶知秋与凤七七俱是诧异的很,也是相问,沈詹只道这剑是古剑门开派故乡传下,不能舍弃,便不再多言;而二人对练之时,那锋刃全无的锈剑与叶知春季龙刀对撞,却涓滴无损,乃至连面上铁锈都未掉落,也让叶知秋惊奇不已。
黯然唉叹一口气,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叶知秋低声道:“我自小便是孤儿,从不知父母是谁,襁褓当中被师父于路旁捡回,师父待我亦师亦父,他与秦家乃是至好,师父故去以后,将我拜托于秦家,秦世叔与婶婶待我如同亲子,元庚兄与白鹿mm对我更是交谊深重,现在师叔与婶婶惨遭非命,元庚与白鹿不知所踪,我心中......”
二民气境皆是甜美至极,树梢挂月之下,相依相偎;本来如小舟泛海般孤苦飘零的心现在便像泊在了港湾,心中感觉极是安宁。
“嗯”凤七七道:“我自小便没有父亲,与我母亲在月河湾相依为命,僻远山村,皆是渔猎为生,当时寄父便对我家多有照拂,母亲会些武功,也尽传了我,十三岁那年,母亲病故,我便被寄父收养!”
叶知秋点头,凤七七俏目波光盈盈望着叶知秋道:“因我师兄喜好我,我却对他偶然,几月前他要求过寄父与我相问,我直拒了,今后便喊他大帅,我自是部属,奉告他若再相问,便有以权压人之嫌!”
凤七七闻言却不觉得意,笑嘻嘻的望着叶知秋,揽着叶知秋胳膊道:“便是一击不中,我也不会落入险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