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倒是并不承情,反硬道:“我伤的比你要重,何来势均力敌,又怎得平局?”
郑秋寒唰地将那柄青色长剑扬起,方才混战时已是见地过熊希圣一人独战武当王广陵及陆克定的不凡技艺,并不敢托大,剑尖直指熊希圣,一道内力灌进青镜剑,只见剑尖隐然有寒芒透出,鲜明便是郑秋寒的绝学“草字剑诀”。
至正大师合十返回,张若虚也便回到五人当中,那四人均是对他笑了笑,并未多加言语。
那武将望着他,悄悄点了下头,那使刀之人便稳步上前,傲立中心,悄悄挥了动手中的刀,闪过一道寒光,自报导:“张若虚,哪位先来领教?”
刀速极快,刀锋所至却见一道道光影如扇形般已是直扑向至正,至正并未稍稍退避,却登时纵身一跃,竟是跟着刀尖划过的方向跃向了张若虚身后,身在半空时,左脚脚尖悄悄踢歪张若虚划来的雪亮刀身,右脚已然是雷霆般踢向张若虚额头。
郑秋寒神采寂然道:“如此便请教了!”
那武将见郑秋寒出来,并不言语,提枪独自走去场中。
面对少林寺达摩院首坐这般人物,张若虚本也未想一招建功,此时身姿轻伏,让过了那雷霆一脚,同时手腕一抖,那把刀竟然又向至正身后划去,刀姿还是由下而上直直挑了畴昔,至正身子腾空翻跃,右掌化指,一道指力点在刀锋之上,世人只听的“叮”的一声脆响,二人一番摸索后已是分开站定。
张若虚也不废话,直接拱了拱手,便拉开身形冲向至正大师,而刀却反提在手,不像别人用刀那般凌厉劈下,倒是斜刺里由下而上的挑劈向了至正腰间。
目睹第一场未胜,竟是引出了两边的魁首级人物来夺第二场。
张若虚紧握刀柄,咬牙道:“少林寺公然名不虚传!”
此剑诀本为郑家先祖所创,原只要随风决及破风决两篇,传至今时,郑秋寒又创再生决,使其更是如虎添翼,威震武林。
那武将将长枪拄地,面色安静道:“鄙人熊希圣,早已久闻大名,青镜剑客郑秋寒,公推的武林盟主,鄙人岂能不知!”
只听得一声佛号,少林寺作为武林泰山北斗,至正大师已然是站了出来。
张若虚身形疾掠,刀已先至,至正端稳身形,龙爪手向上一翻,随即向下猛扣,直向刺来的刀身抓去,张若虚此时却倾翻刀身,在至正似抓未抓住之时,将刀向后一抽,便欲割了至正的手指,至正仓猝变招回击,却已然是来不及了,张若虚的刀虽未堵停止帮手指,倒是在至正的掌心抽划而过,至正左手已然受伤,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炸响,一拳一指已然对上,只见至正身形闲逛,后退了两步,而张若虚倒是腾空后翻,落地后也是蹬蹬蹬的猛退了四五步方才止住身形,左臂轻颤,嘴角已是模糊有血。
熊希圣却借着这一挡之力,身形稍退,枪姿速变,便如棍棒般朝郑秋寒当头劈下,破风之声呼起,势头凶悍非常;郑秋寒手中长剑不敢硬抗,飞身退后稍稍拉开,与此同时,熊希圣枪尖猛地呈现点点星芒,明显也是内力使然,星芒也是直透枪尖,直向郑秋寒而去,郑秋寒纵身翻在空中避过,半空时剑指熊希圣,一道青色剑气直射而出,二人如此来去,未几时,青石铺就的地板便被剑气枪芒割刺的沟壑道道、洞伤点点,两人如此不留余地的以剑气和枪芒厮杀,实在是出色绝伦却又凶恶之极,而四溢射出的剑气枪芒却使得场表面战群雄大惊失容,各派妙手名宿纷繁以内力化劲挡住,免得误伤本派后辈,一时候,场面虽不甚混乱,却也热烈起来,只要那些年青后辈,开端唯恐被剑气枪芒误伤,现在被长辈护在身后,反倒一个个直看的目瞪口呆、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