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道:“跟着家师行游时,因家师会为乡野路人医病,以是除传授武功外,一些伤病药理师父倒也传授了些,只是识得一点平常方剂,别的师父倒也有所教诲,但小侄愚鲁,学未有成!”
“哦,去找心木大师,”秦胜闻言悄悄点头,随机又哑然发笑道“以你的辈分,到了无禅寺,怕是要闹出很多笑话来!”
那年青人脸孔算不得漂亮,眉眼清楚,脸庞白净,温雅气质中透着些许强毅,精力倒是不错,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雪,昂首看看大门之上刻着《解刀山庄》四个烫金大字的牌匾,拱手打问道:“敢问老丈,这里但是秦府?”
然后略想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又道:“嗯......因为我是白露那日出世的,以是叫秦白露,本年十六岁,还请叶哥哥多多指教。”
秦胜竟然同意了,行装办理结束,秦白露在爹爹和娘亲一再的叮咛声里,大眼睛里闪着滑头和镇静,催促着大哥和叶知秋行路。
转头对叶知秋道“不若今后你我兄弟相称,我年长几岁,你便直喊大哥,我就叫你知秋,如何?”
秦白露闻言奇道:“幸亏爹爹未曾与心灯大师学得刀法,那样不就成了叶哥哥的师兄了么!”
老孙奇道:“竟然另有人上街?”
“心灯大师武功独步天下,”秦胜浅笑点头道:“昨日我观你便觉内力深厚,大师的掌、刀、轻功乃是独门三绝,他的亲传弟子,自不必说啊。”
由秦胜在前,一个轻跃,疾步开端在覆满白雪的石径上飞奔,秦元庚紧随厥后,前面是叶知秋和秦白露,四人飞奔中点了几个轻跃,未几时便已行至山半腰,又各在一个转角处纵身奔腾,在石壁上轻点了下,转弯后,四人便消逝在山岭中不见踪迹,只在石径上隔一段留下几个浅浅的足迹罢了。
“哦?”秦胜擦完了手,略一考虑,便接过了信。
秦夫人对叶知秋微微颌首,轻声道:“一叶落而知秋将至,好名字。我与心灯大师未有会面,但也自听老爷常说,武林中他所佩服之人算不得少,而钦慕之人唯大师一人罢了,何况我家老爷与你师父订交莫逆,叶少侠今后便作此处为家,万事切莫客气,既如此,才合道理”
秦夫人则宠嬖的看着女儿,责怪道:“一点端方都没有,都是你爹和你哥哥把你给惯了,还不坐下!”
言罢宠溺的悄悄拍拍秦白露的脑袋道:“好了,休要混闹了,本日有客人,把稳人家笑话你!”
秦白露顿了一下,看着叶知秋道:”叶哥哥的师父那么短长,叶哥哥天然也是没有题目的!”
三人谈笑着,走过昨日饮宴的后厅,已行至后花圃,秦白露那丫头一向蹦跳着在前面,不时回身催促前面的二人,与其说是秦元庚带路,莫若说是她在带路。
秦家祖上曾有功于本朝太祖,封侯拜将亦无不成,只因不喜行伍高堂,立朝之初便即行退隐,在此偏居,太祖特命敕建秦府,并赐立《解刀山庄》一匾,凡兵刃当中有带刀者必解下方可入府,以明示秦家刀技之尊,秦家百年之久未立朝堂,却仿佛成了武林名族。传至秦胜已是三世,那秦胜一刀一人在江湖上是申明极大,因曾一式一挂银河在江湖上几至无敌,且为人侠义,江湖人称“大秦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