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行一个梯云纵,直接翻到了松树边上,只见柳生雄霸已经和公孙豪相对而立了,公孙豪抱着臂,双目炯炯地看着柳生雄霸,而柳生雄霸则是一手拿着刀,大喇喇地站在原地,脸上也是冷冰冰地没有任何神采。
柳生雄霸听到这话,大声说道:“公孙帮主,依我们东洋的端方,除非是本门的前辈,或者是作为军人的下级,才需求主动施礼,您固然比柳生年长,但并不是本门前辈,何况刚才柳生上来时向您点头表示,并不感觉有何不成。”
李沧行一看两人越说越僵,顿时站到了两人中间,先是向着公孙豪笑道:“帮主。柳生此人脾气比较倔,您多担待些。”说完后转向了柳生雄霸,低声道:“柳生,入乡顺俗,按我们中原的端方,后辈见到前辈是要先主动施礼的,只要见到友爱门派的前辈就是如此,不必然非要本门。”
柳生雄霸仿佛也发觉到了公孙豪顿时筹办要脱手了,他退后了一步,收住刀,本来直指火线的刀尖改成双手持柄,刀身向后,斜斜地刀尖指向本身身后的空中。李沧行看得逼真,刚才那种刀尖朝前的一招是叫顺风斩烈,而现在这一招守中带攻,反击力极强的招数倒是叫枫叶旋风劈。
李沧行看得逼真,固然柳生雄霸在崖底也方才打通了任脉,进入了八脉全通的顶级妙手阶层,但是比起公孙豪来讲,内力上还是有所不如,起码差了六七年的修为,现在如许拔刀出鞘,靠着刀风的凌厉左砍右劈,才保持住一个勉强的均势,终偿还是稍稍落了点下风。
公孙豪的声音陡峭,但较着能听出带了三分不满和火气:“李兄弟,这位柳生先生架子大得很好,上来今后就如许在我面前杵着,莫非你跟他在崖底一年,教会了他汉语,却没有教会他我们汉人的礼节,见了前辈不该该施礼吗?”
李沧行这回让柳生雄霸先上,等他跃上了二十多丈后,本身才提气跟上,这回有了一根现成的绳索,比前次那样硬攀峭壁要轻松了很多,两人就如许十几丈地向上一跃,再抓住绳索,持续借力向上再次腾踊,如此这般,只用了半个时候不到,两人就前后爬上了崖顶。
柳生雄霸俄然大喝一声,长刀出鞘,开端虚空劈起来,跟着他涌动的内力不竭从刀尖流出,与怒涛拍岸般的金色气劲荡漾,在狠恶的抵触点上不竭地爆起一阵阵的火花,而空中上更是炸出了一个个的小坑,如许一来,本来已经垂垂压到柳生雄霸面前三尺处的金色气劲临时凝固住了,又开端垂垂地后退。
这二人固然没有直接脱手,但是攻守之前如许来回易位换招,倒是已经摆出了两百余招,公孙豪一向是主动一方,把握着进犯的优先权,而柳生雄霸倒是一改霸道之极的那种进犯型刀法,一招一式满是蓄力反击,守中带攻的招数,倒是防得滴水不透。
李沧行深知这二人都是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之人,不打上一场,只怕也不能消了心中之气,公孙豪对柳生雄霸的敌意写在脸上,而柳生雄霸固然面冷心热,但对于仇视本身的人却绝对不会视若无睹,加上公孙豪率先应战,两人又都是好武重誉之人,这一战已经无可制止了。想到这里,李沧行有些悔怨跟柳生雄霸提及公孙豪对他有成见之事。
公孙豪手上的铁棍也开端渐渐地转动起来,他的这支铁棍只要半人高,长度还不及柳生雄霸的那把军人刀,想必是之前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也不过是这个尺寸,李沧行久闻丐帮的打狗棒法精美绝伦,在棍法中数一数二,倒是从没有见公孙豪使出过,眼下有这机遇,更是把眼睛睁得大大地,恐怕错过了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