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彭连海的肩头,那部分淡红色的武官服已经被一掌打得裂成碎帛,暴露了内里的肩甲,皮制的肩甲上钉着很多闪着蓝芒的倒刺,明显是喂了剧毒,已经被击得陷下去一大块,而李飞云的手上,则恰是被那倒刺所伤。
彭连海咬牙切齿。眼中凶光毕露:“伤我伤成如许,你还想一走了之吗?”他的刀交于左手,身形一动,揉身复上,这回左手的反手刀法狠辣迅捷,满是致命招数。
彭连海咬了咬牙,沉声道:“三十七号,我刚才恶斗一场,你即便想应战我,起码也得等我调息和歇息好了今后再来吧,明天比武的端方但是说了,胜者能够歇息半个时候后再战的。”
正说话间,彭连海大喝一声,一刀黄沙卷云击出,“当”地一声,与李飞云的铁剑订交,李飞云这会儿因为中毒而内力大减,已经使不出柔云剑法的粘功了,被彭连海刀上的内力一震,虎口流血,铁剑把持不住,一下子被震得脱手飞出。
彭连海面具后的脸上如同死灰普通,汗水顺着额头涔涔而下,他没有想到龙组妙手明天也会插手这场争夺,刚才给李飞云打了一掌,内息已经有些不顺,现在这类环境下再跟来人硬拼,那纯粹是本身找死,但如果就这么认输下台,又总有些不甘心,更是晓得会给人当作笑话,今后也一定能抬得开端。
这彭连海肩头倒刺所浸的毒药乃是西域戈壁中的一种剧毒沙蝎,号称七步倒,就是说这蝎子毒性极烈,平凡人如果中了毒,只要一发足疾走,催动血液活动,则七步就会倒下身亡,毒性之烈,连彭连海本身也不敢在刀上淬这毒,恐怕划破了本身,连掏解药的机遇也没有,李飞云中毒以后又跟他过了十几招,血气涌动,直接毒气攻心而死。
李飞云咬了咬牙,说道:“好,明天我认栽,算你赢了,给我解药,我下台就是。”
彭连海哈哈一笑:“兄弟,明天只说了比武是各凭本领,可没说不准用暗器和毒啊,真如果同门参议点到为止,你刚才这一掌也不会打得如此之重吧,若不是给我这毒刺护肩戳了一下,只怕我这只右手也已经废了,对不对?”
彭连海固然武功不算很高,但应变经历倒是很丰富,左手急扬,扣着的三枝钢镖激射而出,而右手改震为转,钢刀在手中飞速扭转,想要借着这转动的翻绞之力,削断这柄缠着剑身的软剑。从刚才这几下他能够较着感遭到来人的武功高过本身太多,只要先抽出刀,然后以刀法自保,守紧流派,撑过十招就算承平。
彭连海的刀与这软剑订交,本设想刚才震李飞云铁剑那样震开三十七号的软剑,却未想到刀剑一交,本身注在刀上的内力就如泥牛入海普通,没法发作,而这软剑如同一条毒蛇,紧紧地在本身的刀身上缠了几道,本身的右手刀竟然一时脱不出来。
彭连海的眼睛一亮,他甩了甩本身的右肩,又运了一下气,功力感受还能阐扬个**成,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药瓶,倒出一颗内伤灵药,囫囵吞了下去,一时候感受身上又充满了力量,因而哈哈一笑,钢刀舞出了两个刀花,喝道:“好,这但是你说的,十招以后就算我赢。”
这名龙组杀手的双眼如电,透出一股杀气:“锦衣卫龙组三十七号,愿领教彭兄的黄沙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