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工夫不到家没来得及踢掉你的剑,你真狠,竟然真的就要卸我腿,就象你削玉面狐狸那样对吗?”李沧行感受心中的肝火越来越旺。
正转头欲与沐兰湘说话,俄然却有一具湿热的身躯扑进了他的怀里,鼻子里闻到的是沐兰湘身上那熟谙的少女体香,耳朵里却传来小师妹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师兄,你让我找得好苦,为甚么要躲着我?”
沐兰湘一边飚着眼泪,一边摇着头:“不对,大师兄,你骗不了我,你刚才说的每一次都是因为爱我才会如许奋不顾身,三清观那次,你宁肯给我砍掉腿也不肯伤我,你若真恨我,何至于此?”
不知过了多久,李沧行只觉到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垂垂消逝了,变得清冷起来,转头一看,倒是沐兰湘低着头在帮本身涂伤药,凤目含泪,一滴滴地落在本身的手上。
李沧行狠狠心道:“对。你就是个灾星,我一碰到你就不利,从小就为了给你偷月饼被罚,落月峡的时候你本身哭晕了,我想救你,却挨了你爹的打,还落下个淫贼名声。”
火华子笑了笑:“根基没事了,刚才主如果给踢中经脉,一下不能提气,你们厥后使两仪剑法的时候我已经根基上调度好了,走动已是无事,只是要使轻功驰驱恐怕还需半日。师弟,你和你师妹久别相逢,自是有千言万语,愚兄就先回大漠堆栈了,你们说完了再返来吧。”
沐兰湘颤声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火华子向二人抱了抱拳后,便一瘸一拐地走了,李沧行目送他的身影消逝在浓浓的夜色当中。
沐兰湘听了这话又急得哭了出来:“大师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当时情感冲动,来不及细想,只是恨你,恨你对我下药。过了几天我气消了,才认识到你真的永久离我而去了,你不晓得在我内心你有多首要,我已经没了徐师兄了,我不能再没有你。”
他一边吼怒着一边回想起刚才本身与沐兰湘合使两仪剑法时那各种密切无间的状况,俄然认识到徐林宗跟沐兰湘合练两仪时也定是这般缠绵,心中的酸楚与气愤一下子变得没法停止,大吼一声一拳击在身边的树上,直打得枝摇叶落,而手上则被划得鲜血淋漓。